他不知道多大的酒量才是适度。
“是,谁?”
“是谁的话看就明白了吧?”
来客已经位于玄关内侧。好像是他忘了锁门。“你喝醉了吗?”一眼看到雨宫,馆就皱起了眉头。
“不行吗?”雨宫用手撑着墙壁地询问。
“秘书的工作在八点就结束了。那之后做什么是我的自由吧?”
“哟,喝醉后就是这种口气了啊。”
糟糕。雨宫一面想一面用难以确定准星的视线看着馆。
“你来干什么?”
“我有话和你说。”
馆将手插在夹克的口袋中说道。因为玄关和走廊没有暖气,所以可以看到白色的吐息。
“请明天再说。如你所见,我在喝酒。”
“我陪你喝。”
“碍事。”
“一个人喝酒很无聊吧?”
“不用你多管闲事。”
也许是酒Jing的作用吧?平时会多少加以修饰的语言,现在也赤裸裸地冲出了口。
可是馆似乎不以为意。话虽如此,他也没有坏笑,而是表情认真地说着“不要这么说啊。”地脱下了鞋子。
“你干什么?”
“哇,好浓的烧酒味。你在哪里喝呢?那个小家伙在不在?”
对了,只要把小小带来的话就可以吓走这个厚脸皮男人……虽然心里这么想,可是这个时间,小小应该已经在它中意的猫床上睡着了吧?要把他叫起来好像也很可怜。在他如此思索的期间,已经被馆带回到了炕桌前面。
“哟,感觉上是昭和时代的房间呢。”
馆擅自坐在被褥上后如此表示。
“……你要和我说什么?”
无视雨宫的冷淡,馆一面说着“啊,没有我的杯子。”一面站了起来。他擅自从厨房拿过杯子后坐了下来。
“如果不快点说完就回去的话,也许又会过敏哦。”
“那样的话你就要沐浴到喷嚏了。”
“请不要开玩笑。”
馆一面为自己倒烧酒,一面坏坏一笑。“如果不开开玩笑的话,人生不是太无聊了吗?”
“好不容易活了下来。不享受人生的话不久太吃亏了吗?”
“你……你想说我不懂得快乐?”
“你懂得很厉害的快乐哦。不过相对的,”
喝了一口烧酒,馆嘀咕着“不坏啊。”地继续说了下去。
“相对的,你似乎没有享受。或者说,你很寂寞。”
“我很寂寞哦。老爷已经不在了。”
会如此微妙地直率,也是因为喝醉的关系吧?如果是平时的雨宫的话,应该会用一句“那和你无关吧?”而打发掉对方。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老爷子吗?”
“他对我有恩……最重要的是,我们是彼此的理解者。”
“理解者?”
“就是同类哦。我们都很孤独。”
他觉得孤独这个单词直接说出来似乎有些滑稽。可是话虽如此,他又找不到可以代替的词汇。
“老爷子会孤独是他自己的错吧?否则的话也不会三个孩子都跑掉。”
“是啊。那个人连自己的家人都无法信任。”
“我听透说过……那个老爷子,好像和自己的妻子都几乎不怎么不说话。”
“因为他是沉默寡言的人。”
无意义地摇晃着杯子如此回答后,得到了“不是那种问题吧?”的回答。
“他好像在妻子死亡的时候没有流一滴泪。因为是透的父亲这么说的,所以应该没错吧?那样的话孩子难免会感到不快啊。”
“哼。你的母亲生前对你说了老爷的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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