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回来了?怎么还戴上帽子了。”
秦放说:“好歹能遮遮阳光。”
“我建议你别戴,”司涂拿小喷壶给植物喷了点水,“这么晒至少是均匀的。”
韩小功在客厅扬声说:“我给你个防晒吧,你涂涂。”
秦放摘了帽子走进去:“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
韩小功看着秦放,“嗤”的一声笑了:“头发呢?”
“剃了。”秦放撸了把扎手的脑壳,“热。”
秦放作为一个对自己颜值相当有信心的帅boy,剃头一点没压力,往那儿一坐直接让把头发推了。寸头挑人,秦放脸撑得住,剃完头整个人气质又变了。
韩小功靠在沙发上仰脸往后看秦放,眯眼笑着说:“弟弟真英俊啊,现在你这种类型最火了,可遇不可求。”
秦放看他一眼,说:“那你也剃了。”
韩小功抓了把自己的头发,摇头笑了:“这是我的本钱。”
傍晚秦放在房间里摆弄相机的时候,刑炎给他打了电话,秦放接起来:“怎么了?”
刑炎问他:“吃饭了吗?”
秦放:“还没。”
刑炎说:“出来。”
秦放挑眉:“去哪儿?”
刑炎在电话里道:“门口。”
晚上没太阳了秦放也懒得戴帽子,直接就出去了。结果俩人一见面互相看着对方,眼对眼的,片刻之后都笑了。
刑炎问他:“你头发呢?”
秦放笑着问他:“那你头发呢?”
刑炎原本手里还拿着手机,这会儿揣了起来,说:“我每年都剃。”
刑炎剃了头发之后气质也变了些,他们俩很有意思。秦放剃完头发之后看起来比原来凶了,加了点痞气。刑炎剃了头发之后那层疏离感倒是淡了,眉眼间看着也没那么凶了,看起来比原来温和了些,但这是错觉,只要他一瞪人就还是原来那副臭样子。
俩人上了一辆公交,坐在偏后的位置。车上没开空调,但窗户是开着的,晚上太阳下去了也没有那么热。车开起来的时候风有点吹脸,但挺爽的。
公交晃晃悠悠开了四十分钟,把这两个寸头男孩子晃得有点困了。从车上下来都有点蒙,不知道方向。
秦放问:“炎哥,今天要把我往哪儿卖?”
刑炎慢慢打了个哈欠,道:“我有点忘了。”
秦放让他逗笑了,跟在刑炎旁边走着,俩高个大男生并肩走在路上,这画面挺养眼的。
刑炎带他来的是一家面馆,小馆子不大,但看着挺新,秦放问:“它有故事吗?”
“为什么要有故事。”刑炎推门走进去。
“这么远特意过来,我以为会有故事。”秦放跟着他走了进去。
刑炎找了个小桌坐下了,跟秦放说:“我吃他家十五年了,算吗?”
“算。”秦放笑了笑,“说出口的都是故事。”
面馆最近刚装修过,换了新的牌匾,也新打了木质桌椅。味道确实不错,但达不到让秦放惊艳的地步。对于来这吃面的很多人来说,吃的是悠长岁月里的一份记忆。
刑炎说他小时候老板和老板娘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妻,现在据说儿子已经快上大学了。老板夫妻说话口音太重了,秦放听不太懂。
刑炎和他们对话毫不吃力,但说的是普通话。饭后两人慢慢往公交站走的时候,秦放问:“我还没听你说过本地话,你会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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