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敲打就行,过犹不及。
如是想着,她便转过头来,刚想说话,结果却看到李延龄那双手沾满了面粉,最关键的是居然还有指甲。
“喂,你包饺子都不剪指甲的么?好恶心!”朱赢嫌弃道。
李延龄:“……”也没人告诉他包饺子要先剪指甲啊。
“手这么脏,把我的手都弄脏了。”朱赢扬起下颌对门外道:“鸢尾,叫人打一盆热水来,再拿个刷碗的丝瓜Jing来。”
片刻之后,朱赢把李延龄的手按在热水里,拿丝瓜Jing沾了胰子细细地给他刷。
“疼吗?”朱赢一边刷一边问他。
李延龄看她垂着眼睫一副专注的模样,又是欢喜又是心痒,忍不住倾下-身去在颊上偷了个香,道:“不疼。”
朱赢抬头瞪他:“别闹。”
李延龄脸皮墙厚,动作又快,趁着她抬头的间隙又在她唇上偷了个香,笑得志得意满。
朱赢恼了,伸手就用沾满沫子的丝瓜Jing刷了他一鼻尖的泡沫。
李延龄:“……”
他眉目锋锐脸庞刚正,这鼻尖上顶了一坨泡沫的样子便显得犹为可笑。朱赢乐不可支,笑得眉眼如月。
李延龄见她开心,自己也跟着心花怒放,凑过脸去鼻尖对鼻尖一刮,就把那坨泡沫刮到了朱赢的鼻尖上。
朱赢的笑声戛然而止。
李延龄:“哈哈哈!”
“幼稚!”朱赢捶了他一下,伸手抹鼻子,却被李延龄一把搂了过去,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
“喂!你的……手……”朱赢在他唇间含糊不清地喊。
李延龄借着抱她的姿势在她衣服上一顿蹭,含着她的唇瓣道:“已经干了……不过你衣服shi了,脱掉吧……”
……
次日上午,朱赢腰酸背痛地醒来,见窗外太阳都升得老高了,忙撑起身子唤:“鸢尾,鸢尾!”
鸢尾应声进来。
“都这么老晚了,怎不叫我?”朱赢道。
鸢尾一边给她披衣服一边道:“是三爷吩咐不要来叫您的。”
“他说你就听,院里的事怎么办?”
“三爷在理着呢。”
朱赢呆滞:“……,他在理事?”
洗漱过后,朱赢来到西花厅,发现各处管事都在,却不见男人身影。
“三爷呢?”朱赢问。
“回公主,三爷出去了。”凌霄憋着笑道。
“不是说要理事?怎么半路落跑?”朱赢不解,这不像是是李延龄的风格啊。
凌霄道:“三爷问我公主平时是如何理事的,奴婢告诉他您每天就发发对牌派派银子。三爷说好像也不难,奴婢就把院里的账本交给他,让他依葫芦画瓢了。”
朱赢看到主座旁桌上那本厚厚的账册,伸手抚额:对于一个月只给五十两生活费的某人,这个打击无异于晴天霹雳啊!
这时穆小峰忽然进来,奉上一只小巧玲珑的柳编篮子,道:“公主,赵翀派人送来给您的。”
朱赢伸手拎过那只篮子,见编得颇为Jing致,篮身上用细碎的玉石拼成花鸟图案,篮口则缝着一圈玉色的花边,透着一股浓浓的田园风。打开篮盖,却是一篮子蓝莓,上面还贴心地放着一根长长的银针。
凌霄探头一看,问:“咦?这什么东西?”
“山桑子,山里头的一种野果。”穆小峰看着凌霄声音低柔道。
凌霄没理他,只对朱赢道:“这姓赵的送一篮子野果给您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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