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向众人愤愤道:“都是修的名家典试,怎么就有这么多没脑子竟信了这种鬼话,连书也是不来读了!”
说话的这个正是前些日子谣传的第一个见着妖怪的陈员外家公子,陈康华。
另一面相清秀的小公子笑着回道:“哈哈,还不是你陈家小公子传出来的,什么书院的夫子先生全是妖怪,连小厮书童也不是人呢。”他是金陵书铺掌柜的幺子,谢敬勉。
陈康华不过前几日烧高了给书院请了几日假期回家休养,再来时却传出了这么个不靠谱的话来。
留下进学的公子莫不是对墨渊书院和虞夫子抱有极深敬仰之情的学生,岂会为了几句空口白话就信了这么些鬼东西。
自行归家的已经走远,剩下几个平日调皮玩闹便非要在书院多等那一遭,倚在习室里打趣闲聊起来,还想着瞧瞧书院的妖怪。而这留下的四人便是陈康华,谢敬勉以及当铺王掌柜家的一对兄弟,王有之和王彦之。
这一间习室在墨渊书院的地理位置比较偏,屋舍周围有一块极空的院落,日头好的时候就用来晒一些习字打趁的桌垫。
四人玩闹之时却正见小童青纸过来晒桌垫。青纸他们是认识的,虞夫子收养了四小书童,以青字打头,分别起了笔墨纸砚的名字,平常替进学的学生们准备学习的文具或是给他们发书,发发卷纸。
陈康华起了歪心思,将另外三人叫过来:“等会儿青纸一定过来收桌垫,咱们躲在门后面吓吓他。”
几个尚未成年只有十多岁的孩子玩心也是不小,偷摸着就躲起来,准备做一番“大事业”。
青纸和陈康华他们年岁也是相差不大,如今他手里捧了一个分量很轻的竹筐就准备进来收拾习室的桌垫。他刚一进门,外头便刮起了一阵大风,青纸摇摇晃晃了两下突然就在四人的眼中变成了一张纸,飘飘悠悠地浮在半空中。四人嘴巴张得极大,脸上尽是惊恐的表情,干涩的喉咙一个字儿却也发不出来,震惊地盯着那一张纸片儿沉沉浮浮。
就在青纸浮在半空而四人震惊的不能自已的时候,另一个书童青墨匆匆忙忙奔进来,捏住了那张悬浮的宣纸用力一甩便又甩出个人来,而一直盯着瞧的王彦之终于忍不住扑通一声晕在了王有之的脚边。
“你怎么这么不当心!”青墨将青纸甩成人便十分严厉地开始训斥他,“现下外头已是风言风语,我们若是被人瞧见,你还想书院开不开了?!”
“我,我想书院开的,我想的。”青纸勉力辩解了几声才委屈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今儿个风太大了,我就是一张纸,风大总会站不稳的,青墨哥,我,我错了。”
“还好今日都已经下学了,若是让先生上学的学生们瞧见,咱们书院真是要开到了头。若书院在咱们这漏了陷,可怎么和虞夫子交代。”青墨一边训他有一边替他收拾习室的桌垫,却突然发现了一处桌角旁素色的衣料,再抬头的时候,陈康华四人正依旧维持着震惊的神色躲在习室之内。
※
“虞夫子,外头谣言如此风起,可还有些对策?”
时询承了涂山的情分便是一份大大的人情,而涂苏洛如今寄住在墨渊书院,他定然也不会袖手旁观,如今书院确实处在风口浪尖,如何处理这事儿还是要早早下定夺的好。
虞夫子和庭君青坐在侧厅内,两人默默不发,面色却是十分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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