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天真无邪,特别让人有保护欲呗。”
“嗤。”霍子安当时就想变个身把他赶走。
邱新志沉yin:“你有了这个级别的侍酒师,那什么都不用担心了。由良辰留着就留着吧,海默应该能顶住他一万点的伤害。”
霍子安把西柚汁挤进玻璃杯里,倒进冰冻苏打水和麦芽糖浆,递给了邱新志。“她不一定会留北京。”
邱新志很意外,他拿着玻璃杯摇了摇,“跟你谈条件了?”
“不算是谈条件。三年来,我们见面不到十次,都不想长期这样下去。她让我做个决定,要不要跟她稳定下来。”
邱新志了然:“事业瓶颈期,情感不安期,找你解惑来了,但你没给人家答案。”
“我自己也很乱,餐馆没完全上轨道,不知道怎么给她答案。”
“哎,她要留北京,对你有很大的好处,从实际利益想,你怎么也该把她留下来。”
“她留下来,也不一定会帮我工作。”
邱新志姿态优雅地倚着墙:“给你一个最好的方案,你也别纠结了,你抱你的顶级侍酒师,由良辰放心交给我,各取所需,各得其所,怎样?”
“滚!”
周一晌午,日头猛烈。海默戴着鸭舌帽,半跪在院子里,捣鼓着铁管和绳子。
由大成见状,笑道:“干什么讷?”
海默擦着额头的汗,“大爷,可以帮我做这个吗?”她用手比划了个架子的轮廓。
由大成哪有不可以的,兴冲冲地作业起来。
四合院里只有“吭、吭”的敲打声,安静而懒散。
今天是闭店日,为了准备饭局,所有人都回到了餐厅。但一时之间,也没什么紧迫的事情可做,欧吉和魏国恩在熬着酱,周冬曦在餐桌上嚼着薯片做作业,陈朗心跑由良辰房里睡午觉。霍子安见由良辰要出门,问道:“去哪儿?”
“买包烟。”
“我跟你一起。”
两人肩并肩在胡同里走着,一时之间,都不太自在,似乎好久没有这样一起出门了。其实也就过了五六天而已。
由良辰买完烟,霍子安道:“请你吃冰淇淋。”
“不吃。”
“吃吧!我说过你好好念书,就请你吃冰淇淋的。”
由良辰笑了起来,想起老鲍说的“父亲理论”,但这时候的霍子安分明更像个孩子嘛。
由良辰抗拒不了霍子安这模样。于是两人一人一根可爱多,坐在了槐树下。
槐树投下了浓密的树荫,像是一层无形的保护膜,把两人罩在了里面。
“你有话跟我说吗?”由良辰开口道
霍子安就是管不住自己,想跟由良辰单独呆一会儿罢了。但两人坐在一起了,又不能什么话都不说,霍子安随口道:“这几天很辛苦吧。”
简直就是揭伤疤。由良辰露出痛苦的神色,点点头:“死的心都有了。”
霍子安心疼是心疼,但又觉得把由良辰逼出这么大的感慨,也是蛮让人痛快的。他笑道:“这才刚开始呢,撑住吧。”
由良辰一口咬下了大片蛋筒:“你逼着我也没用,我做不到你要的程度。”
“这要看你放不放心上。海默鼻子有病,嗅不到气味的,没有嗅觉的人学习品酒,就跟没有腿的人学打篮球一样,特别艰难。她还是做了这一行。事在人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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