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挪至男人敞开的双腿间跪着,撩开遮蔽的束缚,饱览那螫伏不动的静止状态。体会过男人的强悍,甚至粗鲁称不上怜香惜玉,可男人持久的爆发力少有,长时间的需索令人过足了瘾。
妖美的眼眸闪烁狡狯的光芒,恶质的笑意在俊美的脸上漾开,时间拿捏的刚好,朱红的檀口就要纳入自己的瞬间,花葵站起身来,一脚踹开在他身上发情的小倌儿。
“啊!”段玉扑倒在地,撩开散在脸庞的秀发,翘首望着男人面无表情的扣回衣扣,“为什么……”他不可置信主动献身仍被男人嫌弃。
“玉儿,别再让我听见客人抱怨你服务不周全。想想你是干哪行的,若想拿乔,等你得宠的时候也不迟。”但是对象绝对不会是他;不讳言早就厌了……
“锦文--”浑厚的嗓音一吼,他等着守在门外属下进房。
卓锦文打开房门,一目了然刚才发生了什么。花爷教训楼里的小倌儿不识抬举,得罪了不惜花费大笔银两只求与小倌儿一宿的客人。
平静无波的眼神由段玉的身上移开,卓锦文恭敬的问道:“爷,有何吩咐?”
“带他去伺候樊爷。以后若是再让我听见哪位大爷来摘星楼玩得不尽兴,就让他接三流的客人。”
话落,花葵凛着俊美的臭脸,心情不佳的离开摘星楼。
真他nainai的……蠢老鼠害他空腹一整天,脾气暴躁,一肚子火气无处消……
天色昏暗,市集依然热闹,整条街道贩卖诸多小吃与零嘴。花葵经过一处贩卖蜜饯的摊位,毫不犹豫的买了香糖果子。
梅红色的匣盒拿在手里,他打定主意回到破窝去拐小老鼠乖乖的答应卖油半天,乖乖的回家做饭--呿!
他简直是犯贱;为了玩弄蠢老鼠还真委屈自己过苦日子,早中餐几乎吃同样的菜色也不腻。
不知蠢老鼠会不会买菜?
会不会拿着钱又被拐?
真他nainai的……他是吃人不吐骨头;蠢老鼠是散财童子,败家!
花葵不禁摇了摇头,思忖从明日起--他得带蠢老鼠去市场认识鸡鸭鱼rou长啥样;搞清楚什么东西是什么;鸡蛋有白色、黄色;鸭蛋是浅绿色带黑点……
半晌后--
郝爷爷不见孙子回家,守在门口盼阿盼--
昏花的老眼乍见到远方的人影,便急切的喊:“古毅,你怎这么晚才回来?”他担心孙子是不是又受人欺负,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花葵闻言,仿佛被雷给劈中似的怔住,脑中接收到的讯息是--蠢老鼠还没回家?!
蠢老鼠通常在傍晚后一定会回来做晚饭,现在接近戌时,人呢……
花葵的神色一凛,没搭理老废物杵着拐杖朝他走来。
心系蠢老鼠的下落,花葵回头沿路搜寻--他一心想拐来听话的蠢老鼠。
***
郝古毅躲在离家不远的一户宅院外,四周杂草丛生,其高度正好遮掩住缩卷的身影。
他抵靠着墙面,头枕在搁在身旁的油桶上,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又饿又昏又害怕……
怕被骂、怕爷爷的眼睛泪花花……
就跟他现在一样,擦干了又掉出来。
“我没有被狗咬了……不要笑……”他躲在这里,狗看不见了,就不会来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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