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咬了下去。
……
“公子,您手指上怎么有一圈牙印啊?”
送无情上车前,银剑眼尖看见了无情手上的牙印,便担心地询问道。
“这个啊,嗯……是我逗弄一只猫玩,被咬的。”
礼弦坐在轿子的一侧看书,听无情说完之后冷眼瞥了他吓,说谁是糖球呢?
“公子你明知道你碰不得那些东西的,怎么就去逗弄猫呢,真是的。”银剑叹了一口气,公子有时候还真的是任性得让人难办。
一路上礼弦都在看书,无情没什么话题提起,也就看起了碧血营送来的宗卷,车厢内静默无言,不知走了多久,车子忽然停下,无情揭开帘子问道:“怎么了?”
“公子,前面的路被落石堵住了,怕是没办法前进了。”
“那换一条路走。”
“……另,另外一条路过毁诺城,怕是不好前进。”
“毁诺城是什么?”这个名字很是清奇啊,礼弦好奇地问道。
“姑娘,毁诺城中皆是被男子负心的女子,若是有男子进去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路过也不行?”礼弦点点头,表示理解。那些负心的女子要杀多少闯毁诺城的人,他才不在意,但要是就连路都不让过了,是不是有些不讲道理?
“那……还是可以的。”
“那就走吧。”
听着礼弦的话,马车继续前进,远远的便看见毁诺城便立了一块碑,上面写着“男人擅入者,死”几个血字,让人不寒而栗。
礼弦原本在看书看得好好的,突然脑袋发疼,他咬紧牙关,脑海中不断地传来血月、尸堆、新月,少年这几个场景,当年盛家庄被灭的场景一一在他眼前重现,有种灵魂被撕裂的疼痛感,几乎让礼弦喘不过气来。
“弦,弦,你怎么了?停车,去毁诺城求医。”
毁诺城中有一姑娘名为唐晚词,医术乃是天下一绝。无情早就担忧礼弦手腕上的蛊毒,现在看好像又长了些,不免心急如焚,金剑银剑一听无情竟然要去雪诺诚求医,立马想要阻止,“公子!”
“去!”
礼弦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脑袋,即便在这冬天,他也全身汗透,神志不清中依旧隐约听到无情说要去毁诺城求医。
不行……不是说?毁诺城男子去不得吗?
他就是男子啊……
礼弦暗暗地在心里吐了把血,疼痛难忍之下,他死死地拽住无情的手,本想要说你就算是要去毁诺城,能不能先换身女装迷惑一下对方,可始终没有力气将这句话说出口,他就疼晕了过去。
等礼弦再度醒来,已经在毁诺城中,脑袋中关于当年的事情的已经全部记起,礼弦差点捏碎了床板。该死的晴明,这些记忆不能一次性传给他吗?之前迷迷糊糊的只记得一半就算了,现在全部记起了,他又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这个世界,若真是一场梦,也就好了。
“姑娘醒了?”
刚醒来,就有一妙龄女子站在身前,温柔地问道,接着她也不等礼弦回答,便吩咐旁边的丫鬟将熬好的药送来。
“你就是无情找的那个医……医师?”差点说成了医生。
“没错,小女子唐晚词,姑娘身中蛊毒,蛊长一寸,命短千日,就连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想办法先压下姑娘的……”
“无情呢?”古代人说话就是慢吞吞的,礼弦不耐烦地问道。
“姑娘连自己的病情都不关心,居然先关心起了无情神捕,这份感情,真是令人感动。不必担心的,虽说无情神捕在闯城时受了些伤,还在昏迷中,但无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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