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都带上了哭声。
孔泽瞿是全然不能体会玉玦被折腾完之后的难受的,女人的事情他向来不很懂,也没人跟他说他那么个发狠一样的折腾法女人事后要难受的,所以这会儿他是听不出玉玦尾音的哭声的,反倒因为那么个声音眼睛又直了,盯着玉玦露在外面的膀子胸脯不挪眼。
心道离了这地方再难和孔泽瞿有这样的时候,况且昨天晚上才将将知道孔泽瞿也是稍稍对自己上心了的,在这大山里玉玦舍不得浪费孔泽瞿哪怕一丁点的心意,这个时候即便腰疼腿疼她也决定要起来了。然要起身的时候看孔泽瞿两眼直直盯着自己,从来没有哪个时刻让玉玦这么清楚的感觉到她于孔泽瞿就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有吸引力的女人,大多时候她也是能感觉到她于孔泽瞿可能是个孩子。所以这种时候玉玦也是欣喜且满足,还得意,女人天生对这种感觉的得意,她向来直接,瞬时间就直接撩开被子下床,听孔泽瞿倒吸口气她皱巴着脸失笑。
果然这种古板的老男人跟前什么矜持和羞涩都是无用的,坦然和直接才是猛料呢。
玉玦下床的时候昨夜孔泽瞿洒下的白灼终于没有了拘束就那么顺着往下流出来了,她身体上昨夜的印记更加明显,孔泽瞿忍耐不住,终是掳了玉玦,王霸一样那么咬上去,从上到下一顿亲吮,眼看着事态又要了不得,玉玦掐着孔泽瞿头脸将人推开。
“不是要去滑雪?我还疼着呐!”玉玦急嚷,手下这人的发根扎她生疼,这人头发这样硬,性格也真是和头发一样样儿的。
被推开孔泽瞿是不愿意的,可这孩子全身都推拒着他,也是想起她身子弱,于是就起身,也不敢再停留,顺手在床单上抹去手上沾染的东西就出去,梗着嗓子让玉玦去收拾。
软着身体走进洗漱间,一关上门玉玦就猛啜气,孔泽瞿这个样子真是要受不住了,想起什么低头看看自己腿间,那人的东西还残存了些,这两天也是自己危险期,不知道种子能不能发芽。想起这个玉玦愣愣了一会,忽然就想着若是她就那么跟了孔泽瞿去能怎样,什么都不管不顾天也是塌不下来的,家族恩怨离了她也不见得不能解决,可不多会就醒神了,兴许离了她所有的事情也都是能解决的,只是父母那里该是要怎样辛苦一番,一个人的一生那么长,怎么可能一直自己活自己的。
那么愣神了一会,也就洗漱收拾了,眼下说不定是她和孔泽瞿最后这样的时间,经不住一点点的耽误,她的换洗衣服怕也是宁馨送过来的,快快收拾好自己,玉玦就出去了。
出去孔泽瞿已经穿戴齐整,玉玦在洗漱的时候已经将心情整理好,也是很快穿好自己滑雪服,跟着孔泽瞿往出走,临出去的时候孔泽瞿伸手,看样子是想拉着玉玦出去的,只是玉玦猛然想起闻思修,这里的人都知道她和闻思修订婚了,她这样跟着孔泽瞿拉拉扯扯出去闻思修该怎么办,于是没将自己手拉上去。真是可惜的要死了,孔泽瞿只要出了门从来不会和她主动有什么身体接触,这得多难这人才想起来要拉她的手。
“闻思修还在呢。”玉玦看孔泽瞿皱眉头,解释了一句,然后看着那人板着脸转身二话不说就走了,是个不高兴的样子。
“脾气怎么这么大。”玉玦嘟囔,孔泽瞿听见了更是不悦,大踏着步子往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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