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恰到好处,既能报仇,又能保证不会耽误对付聂远。
“不可以”南宫问的一声叫喊猛地打破了沉寂的场面。
“不可以,绝不……”南宫问这会儿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想起了那句:家主兴,南宫亡。
他从没觉得自己会离南宫亡这么近,整个心都在发颤。心里除了恐惧,便只剩恐惧,最后连大脑都暂停了工作。
可能是南宫问的表情比较焦躁,也可能是出于猎手的天性,看到南宫问这副样子红衣竟忽然来了兴趣,抱着手看他,“哦!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理由放过你们。”
刚刚那一瞬间南宫问被家主兴,南宫亡冲昏了头脑“不可以”脱口而出,这会儿被人反问才忽地安静下来,因为他竟找不到让红衣放南宫家一次理由。
本来当年就该消失的家族,红衣也就是看在夜杏的情面上才让两家勉强存世了这么久,如今走到这一步,他们还有什么脸面去求人家放自己一码。
可能唯一能派上用场的就是:现在已经不流行连坐了。不过还是没用,当年那次用的是南宫二字,而非某个单独的人,所以只要南宫还存世,这一节便永远跨不过去。
“没有”南宫问的手倏的收紧,压低声音,尽可能的使自己听上去没那么激动。
听了南宫问的回答,红衣竟仰头笑了起来,笑着笑着还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给你们几天的时间,这几天你们打算卷铺盖跑路也好,安排布置也好,联手抵抗也好,我都无所谓,反正几天后我来看你们。”
说着竟拍了拍南宫问的肩膀,“小鬼好好加油,以你和那位的脑子,当天要是能给我一个大的惊喜,让我看到你们的求生欲,说不定我一开心或者一撒懒就放你们一码了也说不好。”
红衣还在笑,但南宫问却深深地感受到了一种无力。
他第一次意识到,所谓复仇其实红衣已经一点都不在乎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灭南宫和董家无非就是一场游戏,想起的时候就随手扣灭,心情好了放两家一条生路也没什么大不了。
对于她来说什么都算不上,对别人来说却生与死的区别,这种生死都捏着他人手里的感觉,并不好,南宫问的脸有些发黑。
“小菲”红衣他们已经走了,而也是这时夜清才敢上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夜叔”董霏的脸上没什么特殊的表情,显得十分平静。
“小菲”夜清抿着唇,皱着眉,指尖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头,烟雾缭绕之间让他有些发胖的脸都模糊了几分,也更显Yin郁,整个人有些沧桑,缓缓道:“是叔对不起你们。”
这种事,其实挺让人难受的,夜风虽然是他父亲,可既然人思路不清晰犯下了错让他自己承担也没什么,却没想到最后竟要拉着董家和南宫去给他陪葬。
而夜清身为他的儿子却又什么都做不了。说对不起似乎太轻了,而不说又不知道还能再干些什么。
对于这一节董霏也理解,轻轻将夜清托起,温声道:“夜叔,其实您没必要这样,这件事与您并没有什么关系。”
“经与红衣一战我们两家本来就是元气大伤气数将尽,后又与时代脱节,消失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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