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把他当研究对象了。”

    周长奇静了两秒，暴起：“谁、谁想拿他当研究对象了！”

    陈见状，忽然觉得自己决定跟着林筱的决定还不错。外面一定有像他一样的魂和像林筱一样的介灵师，如果他胡乱飘出去，肯定会遇上麻烦。他微微笑了笑，看向林筱的目光少了几分警惕。

    林筱抱着手臂，笑道：“既然你没这个想法，那不更好了？”

    周长奇憋着苦逼劲儿盯林筱：“有什么好的，你不能为了拉近和研……陌生人魂魄的距离就黑我呀！”

    林筱笑得更加灿烂：“我可没有黑你——外卖到了。”

    周长奇和林筱一人一个大饭盒，里面装满了食材，麻辣烫的香味飘满屋子。陈在旁边看着他们吃，眼神渐渐复杂了起来。林筱看了眼陈，说：“等你的力量变强后，自己可以凝一个实体——虽然那也吃不了东西。”

    陈撇过头去，倔强道：“我不稀罕。”

    可表情明明在说想吃啊。林筱在心底狂笑。

    打发完肚子，林筱带着陈走了。他们走到外面的街道边，陈左顾右盼，新奇又不解地扫视四周。林筱叫了个滴滴，对陈说：“看来你死的时候距离现在得有个把年头了。”

    陈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这和街上人们的打扮太不一样。

    “林筱？”

    “嗯？”

    “怎么改我身上的衣服？”

    林筱抬起手指朝陈点了点。陈身上的衣服开始变化，只两秒就变成了浅色衬衫和深色夹克，下面是条牛仔裤，整个人更显朝气。

    “好了，反正你又不会热也不会愣，就这样吧。”林筱打开车门，让陈先进了去。

    一路上，陈面色凝重。等下车时，林筱发现他把牛仔裤变成了黑色。

    “我会了。”陈得意道。

    林筱看着一黑到底的陈，默然无语。

    ——

    周长奇坐在沙发上看着本市新闻，新闻正在报道一则11岁小孩失踪的案子，主持人提醒广大父母看好孩子。周长奇打了个哈欠，关上电视打开平台，忽然发现多了一条私信。

    是个单子，但是没写雇主是谁。周长奇直接忽略掉。

    ——

    陈大爷状坐在客厅沙发上，眯着眼看林筱走来走去翻箱倒柜，忍不住问：“你找什么？”

    林筱皱着眉头说：“你是被人控制了的，灵魂上肯定有印记。不过我得找到那面镜子才能看出来……放哪儿去了？”

    几声猫叫让林筱停了下来，一人一鬼冲着声音来源方向看去，发现三只猫推着一个两米高的镜子走过来。

    林筱惊喜地扑了过去，把一只抱在怀里，另一只手轮流呼噜它们的头。

    陈嫌弃地看着这一人三猫，心头忽然掠过一丝又酸又冷的感觉。

    自己，一个人……已经死了……

    林筱撸完猫回头一看，吓了一跳：“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我看上去一直在高兴吗？”陈淡淡回问。

    林筱咂舌，把镜子推到陈面前，敲了敲镜面，说：“起来照照，我们应该能发现点儿东西。”

    陈身体前倾，伸出手去，掌心停在离镜面半厘米的地方。他忽然觉得自己接触这面镜子会有不好的事发生，便收回姿势站起来，正对镜面。

    林筱走到他旁边，凝神看向镜面。

    镜中映着陈，没映出林筱。然后镜中陈的身影越来越透明，胸口处有什么东西随之清晰，那是一团灰色的光围绕着一个淡棕色的核。食指指头大小的核上，有一个小小的黑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