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单间,怎么就不是区别对待,大家都是一样的,为了绿化赛罕坝,为了不让塞罕坝的风沙吹进首都,我们也是有觉悟的人。怎么有人就得住单间,我们就得住大通铺。这不公平。”
童彤说的那是一个义正言辞,很多人也好奇的看着郑队长,一部分新来的都没有看见周玉兰进屋休息,也不知道这个事情。
现在的营地是个三合院形式,周玉兰的两间屋和食堂是连在一起的,现在看来就是一栋屋子。
左右两边是分别是男女宿舍和杂物房,右边是女生宿舍,左边是男生宿舍。刚好周玉兰的房间就是在右边,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这么分配的。
男生宿舍也多了一个单间,是为张全准备的,方便他结婚以后带家属住。只是他结婚还要一个月,这屋子还没有住人。
周玉兰没有想到这新人来的第一把火就浇到她头上,也不知道是哪位大神,心眼这么小。
披上一件薄夹衣,走了出来,走到郑队长边上,“是谁不满的,站出来,我要看看是哪位,你没有长脑子是吧?”
童彤来塞罕坝不是自愿的,是她爸爸找到学校,分配她来的,用她爸爸的话说,不管多苦干上两年,镀镀金,以后再调回去。
到时候还能被树立成典型也说不定,在未来的工作中,好处是大大滴。
抱着这样的期许,童彤才忍辱负重的来到全国最艰苦的塞罕坝。
童彤上前踏出两步,小脸昂扬着,骄傲的说:“是我,怎么了?你做的我就说不得了。”
周玉兰看着倨傲的童彤,傲然一笑,笑容中带着侵略性,在这个时代不能完全像红楼一样,装温婉,一个孤女,要表现的剽悍一点才不会被人欺负,“哦,是你啊,一脸的倨傲,谁给你脸嫉妒我的,收起你的小心思,自己也想住单间对不对?嫉妒别人算什么本事,我还告诉你了,不只是现在,未来我也是住单间,还有我能够住单间那是因为我足够优秀,有本事你也让领导答应你住单间。没这个本事就别瞎逼逼。”
说完又对着郑队长他们说,“你解决吧,我先休息一下。”
“嗯,去吧,中午做饭辛苦了,休息休息,吃晚饭的时候,我让张全来喊你。”
“好。”
说完,周玉兰扭头就走,也不管正在生气的童彤,新来的人当中还是有聪明人,没有议论,也让身边的人不要议论,免得刚来就得罪前辈,这样不好。
郑淮山伸出双手,“大家静静,听我说,我来解释一下,周玉兰同志已经来局里工作一年的时间,今年开春以后就上了坝,上坝之前,她就找局里申请部分材料,还有她自己也出了一部分,利用休息的时间自己搭建木屋,我们这些人也帮助她干了不少,当时我们坝上没有女同志,她又是自己强烈要求自愿到坝上来工作的,她本来是可以坐办公室,有很安逸的工作,可是她不畏艰苦,自愿来了坝上,当初领导都不敢同意她一个女同志来坝上。
可是经不起她强烈的要求,领导才同意的,一个女同志,总不能和我们这些男同志睡一个屋吧,加上她自己想办法盖了木屋,当然是一个人住单间。这有什么不对,你们要来的时候,我们也给你们盖了木屋,不能因为你们来了,就一定要改变她之前的生活状态呀。”
郑淮山也不喜欢挑事的童彤,刚来脚都没有站稳,就挑事,以后估计还会继续挑事,这对于一个正直的人,他是看不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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