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人生能有一段和你在一起度过的日子，我已很开心了。”</p>

    <p>　　陆小凤就再也没见过她了。</p>

    <p>　　这也正是他在江南酒馆喝了大半月酒，最后落脚于此的原因。</p>

    <p>　　“记得。”</p>

    <p>　　“她已死了。”</p>

    <p>　　陆小凤张了张口，“……谁干的？”</p>

    <p>　　“是你！”</p>

    <p>　　江沙曼的逝去，让他重新踏入江湖了。</p>

    <p>　　姜晨对此，并无他言。他也没有像花清和所想的那版，对于陆小凤的正义，指点些什么。</p>

    <p>　　只不过，花清和却清楚，他对于常人口中所说的正，并无任何赞同之心。</p>

    <p>　　翌日，花满楼回来了，见到院子的装饰，似乎又换了一半。</p>

    <p>　　寻常换掉时，总会与陆小凤有关。</p>

    <p>　　叶孤城的到来，有点出乎花满楼意料。正如陆小凤所言，叶孤城，他已近十年不曾踏入中原了。</p>

    <p>　　不过，花满楼比陆小凤更懂一点，叶孤城他，从来都不是一把剑。他也从未，将叶孤城，当做一把剑看待过。</p>

    <p>　　他们是一样的。他们所喜欢的，是鲜活的生命，而他的剑，也往往是在为命运而挥动。</p>

    <p>　　那并不是传统江湖中少侠在为了侠义而略去是非只论亲疏的执剑。</p>

    <p>　　侠义重要，或是生命重要。</p>

    <p>　　因为侠义，便有权随心恣意结束他人性命吗？</p>

    <p>　　就此一点，花满楼也不觉得，这江湖，就是完全正确的。</p>

    <p>　　因没有任何人，有权结束他人性命。</p>

    <p>　　又半月过去，陆小凤如同从前每一次卷入风波一样，平安无事地回来了。</p>

    <p>　　回来见到姜晨，扯着他的袖子一阵鬼哭狼嚎。楼阁上，花满楼只听他哭，也不知哭的有多惨烈。</p>

    <p>　　他只哭，他也不说。他不说，他们也不问。</p>

    <p>　　花清和不假思索，搬来了酒坛子。</p>

    <p>　　陆小凤就放开了姜晨，揭开酒坛，一阵猛灌，见到一大一小两人站在一边，举着酒坛子对着姜晨，“来！叶孤城！喝！”</p>

    <p>　　姜晨：“不善饮酒。你喝便是。”</p>

    <p>　　陆小凤似乎没听到，一坛酒灌完了，又拆了一坛。“一醉解千愁！当我是朋友，就喝它十坛八坛！”</p>

    <p>　　姜晨：……</p>

    <p>　　也许因从前的些许缘故，他很少喝酒。他从前，也是滴酒不沾的。</p>

    <p>　　而现在的日子，更需要时时刻刻保持清醒的头脑。</p>

    <p>　　“小清和，来，尝尝。我告诉你啊，酒，这酒，可是个好东西。”</p>

    <p>　　姜晨皱着眉，挡了递给花清和的酒坛，“你醉了。”</p>

    <p>　　陆小凤大睁着眼，“我也想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