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阿明闻言颔首,应道:“OK,我和他讲。”
林展权道:“强哥和媚姐在荃湾,让他们找点人吓下这条墙头早。想吃两头,各不得罪又搭上船,哪里有这么好的事!给足他五万,就当是压惊费。”
阿明笑了笑,回到:“好,马上去做。”
于是,至杜文勇离开海港酒吧,耀仔并没有外出告别,只是唤先前领人进来的两个手下替自己送他。按当前荃湾的情势,林展权这方较雷公那方更有求于万利,理应对杜氏父子客气相待,因此这位杜家大少也颇感疑惑,不知为何到了临别之际,方才很客气的耀仔忽然态度淡漠许多。
正忖度间,伸手替他关上车门的马仔轻声道:“勇少,耀哥讲今天有其他客人到场,不方便送你出来。这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得闲再请你饮茶。” 杜文勇闻言微怔,很快反应过来,回头看向不远处。一辆银灰色的轿车刚刚发动,其间四人面目清晰,细细辨认之下,能看出是多次随东仔上门谈事的几名手下。能替万利来与林展权一方商谈,可见杜文勇并不愚蠢,足以从眼前一切分析出目前的情况。
“他们……”
“再会,勇少。”
不等杜文勇反应过来,耀仔派出的人轻轻关上车门,开口对司机道:“川龙的人在跟,路上当心点。” “收到。” 虽有些商贾之家的油滑,杜家大少处世却不够谨慎,在旁人提醒前,丝毫不曾发现自己已被川龙盯梢。但没有发现并不意味他知道后能坦然接受,尤其在耀仔的有心暗示之下,杜文勇对东仔等人的行径更觉不满。相较元朗一众明显示好的态度,川龙堂口的跟踪手段似乎更有“字头”行事之感,回程路上紧紧跟随着的银灰色轿车也令他更感愠怒。
“扑佢个臭街……雷公的人也太嚣张!”
从明显鼓胀不少的包里数出五万元现金,酒Jing上脑的杜文勇非但没觉得高兴,反倒在鲜明的对比之下愈发郁闷。若非其父与万利几名元老还在犹豫是否引入“和记”资金,按照雷公近乎狂妄的擅自加价行为,以及东仔等人的频频sao扰与暗中威胁,他就算是为了出口恶气,也该选择与元朗合作。 港岛商界与字头牵连甚广毋庸置疑,但其原因并不在于平日里帮会对他们有多大作用,相反,大多社团帮会都要靠着店铺、公司与行会养活。出资供养字头的商人最需要的,正是复杂斡旋时有字头出面帮忙摆平,而绝非被其种种暴力手段反向威胁。
若说岛内顶层一小撮资本家是牧场主,如万利之类的中等商户会自认牧羊人,并将字头社团当做随时能驱赶羊群听话的犬只。然而一旦发现对方除了互惠互利之外,还会是难以控制的威胁时,他们便使出拖延的手段,急于寻找另一只听话的牧羊犬。
不过,自认元朗一众在摇尾乞怜的杜文勇此时还不知道,他很快就会经历一场极为恐怖的午夜惊魂。 此时的另一边,布置完各项事宜的林展权搁下电话,立在窗台边吸烟。 情事缠绵后的哑仔刚睡过去没多久,扭蹭间摸了摸床铺,发现林展权不在身边。他迷迷糊糊打了个呵欠,努力撑起双臂爬下床去,裸身赤足走到书房附近探查。 “嗯……” 林展权看着熟悉的娇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前,一头乌发垂到腰际,盖住少年雪嫩的后背。令他爱不释手的纤细身体布满新旧不一的情欲痕迹,从头到脚每一处的娇嫩皮rou都被细细轻抚怜惜过,就连双腿间最为私密的地方也在反复贯穿亵玩中迸发出极度欢愉的滋味。但纵使时时向男人宣告着最为原始又纯粹的欲望,哑仔的一双明眸却依然澄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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