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在干什么来着？”</p>

    <p>　　杜含章记得余亦勤之前说过，适时提醒了一句：“排队买nai茶。”</p>

    <p>　　“对，”古春晓拍了下手，“买nai茶。”</p>

    <p>　　“那天晚上，我想着第二天要去旅游，就打了个车，想过来跟余亦勤说一声。我是在那个nai茶店对面下的，等单的时候看到我那两个邻居了，我就跟雅雅说了一声。”</p>

    <p>　　雅雅显然就是王树雅，杜含章听着听着，突然觉得不太对劲。</p>

    <p>　　不止余亦勤，防异办也找过王树雅，但从她嘴里什么消息都没得到。</p>

    <p>　　这两人可以说是古春晓失踪之前，最后见到的几个人，对于调查非常关键，可王树雅却只字没提，到底是调查的人没问，还是她忘了说？</p>

    <p>　　杜含章去看陆辰，陆辰俨然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边写边说地问古春晓：“雅雅是你那个合租的室友吧？你跟她说了什么？”</p>

    <p>　　古春晓：“就说，这两个高级人今天喷的是什么香水？怎么那么臭，像……啧，rou腐烂了的味道。”</p>

    <p>　　杜含章问陆辰：“你们没查到这条信息吗？”</p>

    <p>　　陆辰同样意外：“绝对没有。”</p>

    <p>　　要是有，他们不可能错漏这么明显的信息。</p>

    <p>　　杜含章说：“那就是有人，从数据终端里抹掉了这条消息。”</p>

    <p>　　而是谁干的已经不言而喻，不是无峥，就是他的手下。陆辰点了下头，对那种烂rou味的香水嫌弃又好奇，不过终归是想象无能，只好说：“嗯，然后呢？”</p>

    <p>　　古春晓嗤笑了一声，无语道：“还能有什么然后啊？怎么可能会有那么恶心的香水，那就是死人味，我那两个邻居，都已经死了，还在我后边儿排队买nai茶呢，什么鬼？”</p>

    <p>　　事实正在合上他们猜测的轨道，杜含章看着她说：“所以你就跟上了他们，是他们去了厕所，你才跟着去的？”</p>

    <p>　　“对啊，”古春晓眼睛立刻瞪大了一点，“死了人叻，我不可能跟个没事人一样，继续买nai茶吧？”</p>

    <p>　　她脸上有种涉世未深的天真和无畏，对普通人的性命也非常在意，一点都不像是记住了无数岁月和风雨的共命鸟传承。</p>

    <p>　　杜含章心里突然想到：看来余亦勤将她保护得很好，她活的自由自在，马马虎虎又有点善良。</p>

    <p>　　她其实挺讨人喜欢的，不喜欢他，也照样给他搬了板凳，杜含章对她多了点好感，语气不由得和气起来：“你跟进了公厕，然后呢，发生了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