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墙的阮冲。</p>
<p> 一来二去,我和夏翊大约能算是朋友了。这会儿我才知道,他和我不一样,我是朝圣者,他是纯粹为了走红。我说那你怎么不去参加快乐男声,夏翊说你以为选秀那么好去的啦,我要先在网络上和业内打出名号来,再去参加胜算才会大一点。</p>
<p> 他的意识算是很超前的,毕竟我就是在论坛上看到了帖子才去的,现在想来八成是他自导自演的小型炒作。</p>
<p> 骗了谁不知道,我是被骗惨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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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第10章 </p>
<p> 在那之后我几乎每周都和夏翊一起去酒吧,我没想瞒着沈路,但是现在高三了,一次可以,两次三次,我不敢拉着他和我一起荒废人生。</p>
<p> 说起来夏翊比我更要胆大包天,我特意去看了看他的年级排名,是在沈路之后的,且一次比一次低。缓慢的量变不太明显,我想他也不是那么天赋异禀,等到哪一天引起质变,恐怕就是他的行刑日期。</p>
<p> 我问他:“你为什么不考音乐学院啊?”</p>
<p> 夏翊笑我天真,掐掐我的脸,能走捷径为什么要绕远路。</p>
<p> 我很受不了他动手动脚,是很明显的拿我当女孩子对待,我是男生,他不必遵从礼教保持距离,每每让我白眼大翻。可惜当时的我并没有这样的意识,男生表达亲近的方式总是勾肩搭背,我只是想,夏翊未免也太自来熟了。</p>
<p> 沈路好吃惊,他悄悄问我,什么时候和夏翊变熟的。他对那天的驻唱完全没有记忆,更不晓得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已经和夏翊当上了朋友。</p>
<p> 我一五一十和他讲,我说夏翊可酷了,那会儿我将这种利己定义为酷,真是愚不可及。上海已经到了冬天,沈路坐在对面给我捂手,我裹着厚大的羽绒服,扶好膝上的毯子,眯着眼睛晒太阳。</p>
<p>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听见他说,宝宝,下次我陪你一起去吧。</p>
<p> 好啊,后天是我生日,而我的生日总逢假期,在一年里的最后一天。沈路给我过生日,我立刻提议去夏翊驻唱的酒吧,最近我对那儿最熟。</p>
<p> 那也是我迄今为止最后悔的一天。</p>
<p> 两千零八年的十二月三十一号,夏翊看见我带沈路一块儿来了,朝我做了个鬼脸,十分豪气地为我买了单。</p>
<p>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吧台,说,小阮要成年了啊——</p>
<p> 他念书早一年,比我和沈路都大一岁,早已经迈入成年人的世界。</p>
<p> 我送首歌给你吧,夏翊说。</p>
<p> 我怎么也想不到,他突然发了疯,唱起了郑钧。对,就是最著名的那首——</p>
<p> 把妹神曲。</p>
<p> 夏翊唱完最后一个音,握着麦说,祝小阮同学十八岁生日快乐,来,给哥抱一个。</p>
<p> 他放下挂在身上的乐器,大步流星朝我走来。他只穿一件短袖,在不甚有效的暖气里冻得直甩手。我本能地察觉到危险,扭头看沈路,发现他并没有比我好到哪里。</p>
<p> 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道:“小阮十八岁了,可以谈恋爱了啊。”</p>
<p> 沈路猛地站起,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失态,我好害怕,下意识去拖他的手。他直接牵住我,不由分说一路将我带回家。他爸妈皆在外出差,林女士将他接到我家来,同我睡在一张床上。啪哒一声,反锁了房门。</p>
<p> 我茫然非常,路儿,怎么了。</p>
<p> 沈路正在经历巨大的痛苦,于他不亚于剜心之痛,有人在觊觎他养护多年的桃树,他无法向我直言,夏翊骨子里是个十足的小流氓,平时动手动脚的举动近似于性|sao扰。他是个连Cao都说不出口的人,为我揭露这样的事实,是在为难他,也是在为难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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