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力,以每小时十几海里的速度拼命往前冲。
他们的目标是无数次靠近却又始终无法登陆的地方。
船长转过头催促,还矗立在甲板上的男女:“周先生,贝拉女士,你们还是早点休息吧。日.本人起码得三四点钟才会来。”
大表哥赶紧向船长道谢,伸手揽住了贝拉的腰,将她带入船舱。
黑暗中看不清贝拉的脸,然而她的声音冷淡的很:“你跑来做什么?”
大表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贴着她的耳朵:“嘘,不要打扰到别人。”
他的话音带着暖气,又chao又热,简直跟蛇一样,往她的耳朵里头钻。
贝拉有些不自在地扭过头,下意识想要推开人,结果却被周崇斌直接箍住了抱进怀中。
他不管不顾地就吻了上来。因为早晨没有刮胡子,毛发茂密的男人胡须扎的人甚至发疼。
然而这种疼痛,也许也是好的吧。
海上的夜可真寂静呀,没有人声的喧闹,也没有歌曲舞乐,只有船舱里头不时传出的呼吸声。
有经验丰富的人已经酣然入睡,也有第一次出海的人迟迟难以入眠。
周崇斌倒是镇定的很,他在海上漂泊的日子长了,闭上眼睛就能入睡。
贝拉还想在跟他说两句话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他微微的鼾声。
大约瞌睡具有传染性,原本毫无睡意的他,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进入了浅眠。
“来了!”
甲板上传来轻呼声,没有熟睡的人们立刻站起来。
周崇斌扶住了贝拉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想帮她维持个舒服点儿的睡眠姿态。
不想贝拉也睁开了眼睛:“你没有睡着?”
“睡了,我睡觉警醒。”黑暗中,周崇斌脸不红气不喘。
他突然间想到自己是什么睡相,贝拉再清楚不过,立刻又往回找补,“你没不告而别的时候,我心里头踏实,所以就睡得特别沉。”
贝拉没吭声,外头已经吵吵嚷嚷一片。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日.本人的船舰已经如同幽灵般从海里冒出来,始终跟在他们的游船旁边。
“不用管。”船长经验老道,闽南语丝毫不掩饰轻蔑,“他要跟,就让他跟在我们后面吃屁好了。”
船上的人笑起来,个个模样都快活的很。
大表哥却没有他们的乐观,比起通常只能喊口号的中国人,日.本在这片土地上的控制力度明显更大。
船往前行,日方的船舰始终跟着,但的确和船长说的一样,对方并没有采取什么极端措施。
一开始还欢呼的众人,到后面情绪却都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日.本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们完全不知道。
日.本人居然会在这么近的地方就冒出来,实在出乎他们的意料。
海上夜色茫茫,一直到雾色散开,天边显出光亮的时候,众人才勉强辨认出来足足有十几艘巡逻舰跟着他们。
贝拉面无表情,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船长面色凝重,只招呼众人:“不用管。”
现在还不到最激烈的时候呢,等到了距离四五十海里时,日.本人的军舰就会出马,再往前靠近,那就会上飞机。
船头突然间发出惊呼,有人大声喊话。原来不止他们一艘船,试图靠近岛屿,台弯方面也有搜渔船正开足马力往岛上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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