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息时间在平时还真是规律。十一点的刚过,他就推门进来了。
看见床上那个人,施夜焰不由得笑了,过去长臂一勾把她带到怀里。“你想什么呢?药劲不是过了吗?怎么还是呆呆的样子?”
边说边拉开她的睡衣,大掌探入衫内,肆意摸索。
游月茹仍然摸不清他的脾气,拿枪抵着他他没反应,洒了点粥竟差点弄死她。这种探究不到底线在哪里的人其实最可怕。
“不打针不怕我半夜杀了你吗?”
施夜焰的牙齿在她颈间一咬,“你有那本事吗?”他笑的时候,热热的气息都吹在她皮肤上。“我不想jian尸,做完再打不迟。”
她抑制不住的愤恨双手把身下的床单死死抓住。“你到底为什么困着我不放!我哪里惹到你了!”
闻言他抬起头,侧卧在她身侧,看了她半晌也不吱声。她不知道此刻这个男人眼里全是多年前正值豆蔻年华的游月茹。他轻轻摩挲她的脸,眉间轻蹙沉思。
忽如其来的温柔让她汗毛都竖起。她可无福消受这个男人的一切。她可以和任何不爱的男人假装暧昧,那是她擅长的,却唯独和他假装不起来。
她忽的脑筋一转,放软了态度,试探着问他。“你能不能放了我?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我对你不会有威胁的。”
“……”
他不语,那双琥珀色的眼珠越发幽深,看得她瘆得慌。她叹一口气,正要翻过身去,他却忽然开口。“你为谁工作?”
游月茹怔了下才道。“我没有为谁工作,我和希尔是私人恩怨。”
又是一阵沉默,施夜焰关了灯,把她搂在怀中。“不管你在为谁卖命,不要把看到我的事说出去,懂吗?”
她不懂,这是代表他会放了她吗?
被他这么占有性的禁锢着,她呼吸都不通畅。然而她不敢太剧烈的反抗,以免引发他的兽性。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一直没碰她,也并不觉得是他仁慈,反倒认为有种被“养肥了好吃rou”的奇怪感觉。
莫名的睡意阵阵袭来,她喃喃问。“不给我打针了吗?”
施夜焰低低的笑起来,“我不记得这东西还会让人上瘾啊,不打针了,改吃药了。”
游月茹在昏过去之前在心里狠狠咒骂,那碗粥果然有问题,这个该死的男人!
很快她的呼吸沉稳规律,施夜焰的眸子在黑暗里晶亮晶亮的。
凌晨,柏玮敲开施夜焰的房门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又问。“反正这里没我们的事了,随时都可以离开,这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
施夜焰曲起指节敲了敲那个昏睡不醒的女人的额头,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你说,怎么办?抢你做压寨夫人怎样?”
话音刚落,只见游月茹的长睫忽的震颤了下,舒展的眉头也轻轻蹙起,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施夜焰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晚上她那句话一直萦绕在他脑海。
她和他不是一路人?
当真是这样的话,施夜焰肯定早把她放了。良家妇女他从来不稀罕碰。可良家妇女也没有本事混在希尔这种人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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