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她没有这个信心。
许攸说:“溪言,面对爱情和婚姻,男人比女人理智,也更现实。”
溪言点点头,“所以,以他的条件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凭什么能看上我?”
许攸:“直觉。”
溪言:“赶紧摘除你不靠谱的直觉。”
其实许攸自己也说不准,但她不想溪言一直保持这么一副可有可无的状态,所以总是怂恿她这个那个,但这丫头忒没出息,刚才她在里边儿怼了她半天她才冒出两句话来……
许攸懒得再理她,说:“随便你吧,我走了。”
远处,顾文澜在某栋楼门前现身,踩着一路清晖,走到她跟前站定,月光淡如清水,泼在他肩上,蔓延出一片青白色。
他脱了白大褂,身上是一件淡蓝色衬衫,直挺的西裤。
衣冠楚楚的模样。
他问:“想请我吃什么?”
溪言:“……”
居然当真了?
溪言看着他,一脸认真说:“这附近的酒店在哪?”
顾文澜:“……”
许攸说的话不无道理。
但是她没有信心能抓得住他,以前是,现在更是,她只能把握住机会……占他点便宜,弥补这么多年来的不平心理,然后抽身而退。
谁让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都是成年人了,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心里有数,没数的事她想都不敢想。
酒店房间的床铺千篇一律,白色枕被,床尾一条花纹床旗,皮肤接触上去是凉丝丝的触感,甚至连气味都如出一辙,就跟串通好了似的。
但她身上带着一股有别于床铺熏香的气息,柔柔淡淡,声音也是软绵轻细,却存在感极强。
他手指头仔仔细细摸着她腰椎骨,感觉到她微微地一颤,继而顶开她双腿,他忽然说:“我给你打过电话,但是打不通。”
溪言没应,搂着他的脖子吻上去。
为什么会给她打电话,他说不清。
他平时很忙,忙得跟只陀螺似的原地打转,同样的事情,日复一日。
不间断的重复会让一件事物丧失美感,会消磨掉一个人的热情,某天忽然发现身上多了一丝机械性,因为忙得几乎没有时间思考,脑子会麻木。
在某一刻,麻木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昏黄的灯光下,一身红裙的女孩。
他在铜墙铁壁里,找到了一扇窗户,有清新的空气灌入心肺。
……
他抱着她时,动作,神态,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亲昵感,似乎她本就是他怀里的人,大概女孩确实是水做的,轻易迎合着他怀抱的各种姿势。
滑腻腻的肌肤贴着他的胸口,他忽然不想动,抱着她闭着眼假寐,直到她睡过去,才拉着被子将她裹住,自己去了洗手间。
15分钟后。
洗手间的门打开,房间里空无一人,床上的棉被掀开一角。
又……跑了?
想到这里,顾文澜有些诧异,什么叫——又?
他忽然想起大三时交往过的一个女孩,她大一。
女孩长什么模样他记不清了,甚至在交往的过程中他都没太仔细注意她的长相,只记得皮肤很白,小白兔似的,看着顺眼,至今回想起来仍觉得顺眼。
余光里,那肌肤白得让人晃神。
顾文澜走到台柜前,摸了支烟点上,走到床边坐下来。
唯一记忆深刻的是两人发生关系的第二天,她穿上衣服就跟他提了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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