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算上新队员蔺晨,工作人员一共做了六分水果捞,原本是一人一份正正好好,但池暮到十点就开溜了,所以现在倒是多出一份来。
老金嘿嘿一笑,一人独吞两份:“池暮的这份我就帮他吃了,谁让那家伙早退?”
季闫退出游戏组队,摘下耳机,视线扫过旁边的空位,声线冷硬:“不行。”
老金一愣:“啊?什么不行?”
季闫说道:“你吃我的。”
季闫用自己那份强行换了池暮那份,然后推门而出。
老金看着自己手里两份水果捞,一脸懵逼,半晌,他僵硬地扭过头望向其他人,“等会儿……他怎么个意思?我好像没明白。”
吃池暮的和吃季闫的……不都一样吗,有什么区别?这上面又没贴名字!
老金寻思完,又暗暗觉得心惊,难道自己外甥和池暮待久了,智商直线下降?
季闫拿着水果捞出门后,就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一件非常幼稚的事情,他脸颊微烫,还好当时在里面其他人都没怎么反应过来,要不然就真成笑话了。
他在走廊缓和了一下,来到池暮房外,敲了敲门,但等了半天,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
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直到无人响应自动挂断,池暮都没有接听。
季闫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下楼一趟。
这个时间,工作人员基本都陆续回房休息了,一楼大部分区域都关了灯,漆黑一片。
宁小天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一杯水和一条崭新的毛巾,背影匆匆,消失在一楼走廊尽头的房间。
那是一间休息室,平时不怎么用到,队员们习惯了用二楼或三楼的专属休息室。
深更半夜的,宁教练的神色为什么这么奇怪?
季闫心有怀疑,放轻脚步跟了过去。
为了不影响各分部的训练,基地所有房间都安装了隔音设备,门一关,就算里面在唱卡拉OK,外面都听不见分毫。
但季闫很幸运,因为宁小天进房间的时候有些匆忙,房门并没有关死,灯光从缝隙里透出,还隐隐可以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这么慢,你用爬的?”
这是池暮的声音。
季闫心中猛地一跳。他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但是长久以来积在心头的不安死死钉住了他的脚,让他无法动弹。
最近几周,池暮的练习时间明显变少了。而且他注意到,每次晚上结束训练,他都会和宁小天一起消失很久,有时是两个小时,有时是一个小时,问队里其他人,也都不清楚池暮去做什么了。
还有关于比赛的事情……
俱乐部不让池暮上场,而池暮居然也没有反驳。
虽然宁经理说是担心他受网络非议影响比赛状态……但这个理由,季闫不信。
池暮并不是一个会在意别人看法的人,他决定复出,就绝不是说说而已。
季闫隐隐约约觉得池暮在隐瞒他什么,可他总抓不住脑中那个一闪而过的关键点。
“我不是怕被人看见吗?”宁小天不满道,“当初让你去外面,你不同意,现在倒好,明明是自家基地,弄得跟贼似的。”
池暮笑笑,接过他手里的水杯喝了一口,颈侧仍有酸痛的感觉,但比起刚才,现在已经完全可以忽视了。
他说:“那样只会更引起别人怀疑,总不能天天请假出去探病,哪来这么多亲戚给我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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