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拉罐里的小绿植浇水的时候,才会蹲在阳台上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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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很快就过去了,9月来临的时候空气里的暑气到底是退下去了不少,夜晚的风里带着一丝凉意,连蝉鸣都没有盛夏时那么嚣张的此起彼伏了。
余亦燎从机场出来看到了接他的人。
楚叙对他挥了挥手,待余亦燎走近他才过去抱了他一下:“兄弟,你可算回来了。”
余亦燎的新身份跟过去的人没有任何交集,楚叙是他这个身份的大学同学,两人颇为要好。
终于以人类的身份回到这里,余亦燎看着机场里来来往往的陌生面孔,竟然会感到有些亲切。
楚叙说:“今天带你去个地方,最近交了几个新朋友,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家店,带你去喝几杯。”
余亦燎淡笑着应了一句:“好。”
机场的停车场里停着一辆黑色的奔弛大G,楚叙就站在这辆车前冲着余亦燎招了招手:“燎,来,上车。”
余亦燎看到这辆车时瞳孔微缩,顿了一下才拉开副驾的门坐了上去,车上还有残留下来的英国梨和小苍兰的味道,这是那个姑娘最常用的一款香水。
他愣了愣神,状似漫不经心地说:“这是你的车?”
“嗐,别提了。”楚叙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我车是个七座商务,前几天被朋友借去开着出去玩了,结果这朋友可厉害了,为了见义勇为追小偷,直接开车撞了电线杆子上了。”
余亦燎心脏跳得比平时都快了些,他总觉得,这种事情像是她的作风。
没注意到余亦燎的脸色,楚叙一边开车一边拍了一下方向盘:“我那朋友就是这车的车主,小姑娘什么都敢。我车送去修了,就把她的开出来了。”
“人没事儿吗?”余亦燎突然问。
“什…啊。”楚叙奇怪地看了余亦燎一眼,“没什么大事儿,今儿我见她的时候,高跟鞋都穿上了。”
余亦燎一路沉默着听楚叙说话,满脑子都是唐哩的身影,再回神的时候楚叙已经把车停在“鲤”外面了,熄了火对他说:“走,咱喝点去。”
余亦燎抬眼看了一眼头顶明亮的灯牌,整条街都是“某某吧”“某某club”“某某俱乐部”“某某bar”“某某居酒屋”等这类的牌匾。
只有他面前的“鲤”,霸气的只用了这一个字当招牌,字上是锦鲤的红白花纹,在夜里发出明亮的光。
他其实还没做好再见面的准备,他怕唐哩跟所有人一样,早就忘了他。
楚叙推着余亦燎往里面走:“走走走,我让大鲤总给我留了个好位置,要不早没地方坐了,生意爆得很!”
这地方太熟悉了,熟悉得余亦燎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就好像他从未离开过一样。
他跟着楚叙上了二楼,几乎是在迈上台阶的一瞬间他就知道了唐哩给楚叙留的好位置是哪了。
就是他们时常坐的那桌,正对着楼下的舞台。
几个月前他还在这里跟着一群人过了个520,几个月前小姑娘还坐在舞台的高脚椅上给他唱了首老歌,几个月前他还因为她在他靠近时退缩的状态在这里发过脾气。
余亦燎坐在桌前,听着楚叙推荐:“点这个,这是前阵子大鲤总跟调酒师一起研究出来的特调,味道挺有意思的,先甜后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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