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啊?我看网上说,男的都是喜欢什么,E罩杯的,还大波浪卷发,还有大长腿,最好还能…主动点?”
余亦燎没忍住,突然笑了:“是吗?那我眼里这些怎么都没你好看啊?”
哼,花言巧语!
“你是不是骗人呢?”唐哩也没有特别醉,但喝了酒确实是比平时胆子更大了些,什么都敢问出口,还拿着余亦燎的手往自己胸前一放,“我虽然看着挺平的,但我真的有B呢!”
余亦燎艰难地把手抽了回来,叹气:“你够有吸引力了,别闹。”
“有吗?那你为什么…”唐哩说到一半就闭嘴了。
因为面前的人也有样学样地拿着她的手往某个地方一按,咬牙切齿地说:“我说了,你够有吸引力了。”
唐哩瞪着眼睛愣了几秒,然后脸嗖地一下红了,慌慌张张推开余亦燎,想想又凑了回来:“那,那就现在吧?”
这次唐哩没有昨天紧张,但也不是十分放松,一直到余亦燎额头上的汗水像是下雨一样砸在她的肩上和锁骨上,才终于成功开始了某件羞羞的事情。
“哭了?很疼?”余亦燎吻掉她的眼泪温声安慰着她。
唐哩摇摇头,小声说:“可能是激动的。”
等到唐哩再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她动了动酸软的腰又懒洋洋地向着身边的人靠了过去,余亦燎在动的时候就醒了,把人揽进了怀里。
“唐哩,我们结婚吧。”余亦燎在她耳边轻声说。
唐哩慢慢转身,面对面看着余亦燎笑着说:“我小时候听妈妈跟人聊天时候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能信。”
余亦燎也笑了:“那是别的男人。”
唐哩往他怀里钻了钻,故意说:“那你得跟我一起养我弟弟,他可是特别能花钱呢!”
日进斗金的小鲤总唐然瞬间就变成了需要姐姐姐夫养的巨婴。
想起小姑娘当初搬来跟他一起住时扯谎说的那些话:“原来我住别墅区,还有家生意不错的清吧。我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现在别墅和清吧都是他的了。”
“就是你那个,同父异母还占了你别墅和清吧的弟弟?”余亦燎也故意逗她。
果然,小姑娘嘴一撇,不乐意地说:“你怎么还记得这事儿啊!我不是为了离你近点才搬来的么,你那时候都不怎么搭理我呢。”
得,自己给自己挖了坑的余队求生欲非常强,赶紧哄着:“我当时其实也希望你搬来。”
“骗人!余亦燎我发现你这次回来变了,你不但霸道,还总想着骗人!你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唐哩开始翻旧账了。
余亦燎愣了一下,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唐哩的呢?
他也说不清,毕竟这么一百多年,从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鬼王,只管过一次闲事儿,就是把雨伞送给了在墓地里淋雨的小姑娘。
她在车窗上画的红色爱心,她戴着口罩和墨镜在警局门口鬼鬼祟祟,她送来的剧票。
说不上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百年来琐事那么多,千万人中,只有关于她的事儿,事无巨细地都被他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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