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怠,等到一套指法做下来,天已经大亮,他柔声道:“天色尚早,可要再睡一会?”
又抱着她再睡一会,莲花滴漏才落下一寸光Yin,他倒是使坏贴唇在她耳上伸出舌舔着她的耳垂,温热柔软的触感惊的她猛地颤抖,倒不自觉从唇间溢出一声低哼。
听起来倒是旖旎万分,正是晨间,他又贴的紧,镇国公主红着耳,又怨气似得挣开他的怀抱:“天亮了,该起了。”
他轻声低笑,又贴着她的背:“好些时候了....”
手滑入衣间,被她一把捉住叱道:“如意。”
她何曾敌的过他,灵巧的手反倒带着她的禁锢钻入胸前,牢牢控住一片雪丘,shi热的唇舌含住她小巧的耳,舔弄含吮,仔细品味。
镇国公主晕眩着坠入云端,掐着他的肩头抵住他,却被他支起面庞,shi滑的舌钻入唇中。
修长温热的手滑入裙中,她惊呼一声,却被柔软的舌缠住话语,秀美手指钻入含苞吐蕊芬芳之境,长驱直入往来迎送,被她颤栗的腿紧紧夹住,腰肢软如棉,雪肤沾胭脂,细细密密的出了一声香汗。
他吻的深入喉间,急急的缠着她的舌,沾了满手蜜津,拧转着突破她的禁锢,在层层叠叠嫩rou里厮磨钻研,勾带出一片黏腻水声。
倒是带了哭腔,孕中的身子何曾受的了这样的对待,越绷越紧,越紧越软,软到水一样瘫在他怀中,嗔怒都做了低低的呻yin,猫儿似得叫着,听着人俱是羞意。
秉笔大人也喘着,喉间溢出几声难耐的煎熬,俯在她胸口大口含吮她颤巍巍涨起的雪ru,又钻入一根指,勾起,挖带,掐揉着蜜径里软rou。
她怒着掐着他的肩,眼里却俱是几要滴溢的春情荡漾,话说的勾人:“如意...我....恨死你了...”
她可恨死他了,这话可说过多少遍,此刻软软绵绵的呻yin出来,倒带了勾引的意味,他也不惧,左右是被她怨怼的,就算恨死,也得死在她身上。
沾满蜜ye的手却突然撤出,腰身却随着他的动作追随着他的离去,她咬着牙几欲要哭出来,也不知是羞是怒是难受,还未发作却被他翻转过身子跪在床上。
顷而他挺着腰进来,严严密密的契合在她身体里。
娇媚的呻yin和难耐的低喘藏在春帷深处,水声黏人耳,倒像是极渴的吸吮,怀胎数月以来他不敢放肆,统共也得一两次的甜头。
肚子下放了软枕,两人衣裳都软薄,早已凌乱不已,她半只棉ru垂在空中,半只藏在衣襟里,又被他拉下衣襟,完全掌控在他手里。
销金帐掩的好,只略略瞧见两个人影,听的枕席摩挲轻响,羞人水声一下下回荡在帐间,她娇啼的妩媚又委屈,又一一被他哄住,诱着坠入高高的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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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有番外就有番外
随手写写,笑纳
回宋
我以宋长公主的身份南下回宋。
阵仗尊贵非凡,一切巨细靡遗,随行中既有随我参拜新帝的北宛使节,又有九中侍带来的一众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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