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了。”
阿诺德教授认真分析,比看热闹的人更懂眼镜型脑机接口的突破,“轻巧、便利、不突兀,任何人面对复杂沉重的接收器,更容易接受这种便于佩戴的脑机接口。你们下一步计划是什么?用它取代触摸式的手机Cao控方法吗?”
他可能算是深受视频欺骗的一类人群。
甚至在看到视频之后,认真的考虑起脑机弯道超车,比光量子计算机更快占领商用市场的可能性。
能够得到阿诺德教授的认可,邵炼无奈又欣慰。
但他不得不打碎老人的科学幻想,认真的说道:“其实那只是沈明洲给自己老师的礼物。他师兄拿来展示的功能,最多只能启动软件,做不到更复杂的Cao作。”
智能眼镜不像大家想象中那么夸张。
沈明洲也没有称霸脑机接口市场的野望。
他不过是想帮助视力受损患者,回归惬意的生活,意识控制手机的功能,是意识读取、处理、传输的测试。
可惜,沈明洲至今困扰在助盲功能的实验阶段。
哪怕做了大量尝试,得到的反馈仍不理想。
摄像头要装,脑电信号读取必须更清晰。
可要把图像信息拆解为信号,反馈到盲人的视觉神经或者大脑之中,十分困难。
脑机接口之所以大量采用植入式,残酷的开颅装入芯片,都是为了保证数据信号清晰,不受干扰。
非植入式的优点和缺点一样明显。
邵炼说起来都惋惜不已。
不过还好,沈明洲最初的设想达成了。
作为送给老师的礼物,它已经足够出色。
学生敬爱老师的好故事,阿诺德教授听得心里酸酸的。
他摘下自己的老花眼镜,微眯着看向邵炼的眼神充满明示。
“威廉,我的年纪也不小了,虽然我年轻时候不近视,但是最近的视力啊,是越来越不行,你是不是给明洲说说,送我一副?”
邵炼笑出声。
阿诺德教授无论多喜欢全息手机,都没有主动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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