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周望舒回身看着朝他走过来的温生羲,掐灭了烟。
江耀服了。
“晚上没事的话就八点在路口等我,老规矩。”
“我约了人!”江耀拒绝这差事,谁他妈要去接应他,看见那两女人他膈应。
周望舒没给他机会,说完话就挂了电话。
“好了吗?”周望舒看着穿着咖色长风衣的温生羲,里头是高领的白绒衣。
周望舒挑了眉眼,他从没穿这么规矩过,明明是他自己买的衣服,穿温生羲身上就跟是他的似的,认主了,看着就靓。
温生羲盯着他右手食指上那一小块的淡红色,是刚刚烟头烫的,他像没感觉一样,都烧到烟蒂了。
“嗯。”温生羲移开视线,拿起他随意丢在沙发上的黑色夹克。
“开你车还是我车。”
“开你的,去你医院那边吃个饭,然后把你送回去,你下午还要上班。”
温生羲只请了半天假。
“你呢。”温生羲挑眉。
周望舒推着他去换鞋,“回来睡一觉,下午四点半有课。”
温生羲嗯了声,弯腰换鞋,他早上明明洋洋得意地在说今天他没课,不用请假。
“Cao。”周望舒突然想起。
见温生羲抬眸看过来。周望舒扶额说道,“我忘记叫人把车开回来。”
昨晚他是真没想起这事。
“现在坐车过去开。”温生羲说。
周望舒看了十一点了,“先吃饭,你早上没怎么吃。”
“好。”温生羲点头。
周望舒把人送到办公室,看着温生羲吃完一盒冰草莓才走。
先是去上次周小斐看病的医院找医生询问了下,得到说,如果短时间不遭受刺激诱发病情的话,就可以进行缓慢的药物治疗。
周望舒让开了一疗程的药。
趁时间还稍早,周望舒开车去了南郊的寺里。
寺庙是个小寺庙,在南郊的一座无名山山上,周望舒知道它时,它还要小,这几年去礼佛的人倒是多了些。
来开门的人看见他,眼睛亮了一瞬,双手合十,“周施主。”故作老成的声音。
“小师父。”周望舒见他又长高了个,勾唇,“最近是不是晚上又偷吃了?”
“我没有!”才十岁的孩子听到这,险些跳起来与他争辩。
“好了。”周望舒拍拍他肩,带着他往里走,“多吃点长高。”
“师父今天不在。”小师父抿着唇点了香递给他,还是不大高兴。
“我又不找他,我来找你的。”周望舒拜了香起身。
旁边站着的小孩子总算是抿唇腼腆地笑了下,露出一点牙齿。
“今天有抄佛经吗。”
“有。”小师父带着周望舒过去,照旧给他准备了纸和笔,就垫他桌旁的另一个小桌上。
“好,我今天就陪你抄写一会。”
周望舒一抄就是两小时,他下山的时候,小师父巴着门框望着他的背影,走之前嘱咐他下个月一定要早些来。
车子涌入车流之中时,已经过了晚上六点,也没有电话打来催。
周望舒在下一个高架下了,回公寓重新换了衣服。
脱下来的衣服上面满是佛香环绕着点梵香,周望舒深吸一口,平了呼吸。
是陈叔过来开的门,“少爷。”
“陈叔。”周望舒笑了下。
“啧,还知道掐着时间来,”周明瑄站在几步远,双手环胸,嘴角扯着笑冷嘲地看着他,“李嫂,看看厨房还有些什么菜,热一热给少爷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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