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怎么管我们了。”
显然徐同学也没有得到什么可靠的消息。
谢千遇回复:“要你何用?”
徐岩川委屈巴巴:“……”
人一教授,做什么事情难道还得给他这个还要过一个半月才研二的研究生报备么?
外甥靠不住,谢千遇决定亲自去看看,把惊喜给包邮上门。谁知,惊喜没送出去,然而被曲教授给回赠了一个惊吓。
“曲初!”
自打再次重逢后,谢千遇就很少叫曲初的原名了,但一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曲初捂着肚子弓着背趴在桌子上时,他确实是吓到了,尤其是看到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时,谢千遇整个人都炸了。
每次他来实验室之前,都会以皇帝翻牌子的口吻跟曲初打招呼,这次他本来是打算来个突然袭击式的空降,然后带人出去吃顿饭放松一下的,谁能想到一推开门就看到让人三魂六魄全部出窍的场景!
他当机立断,将人打横抱起。
曲初本来就虚弱,被人抱起的时候本能地吓了一大跳,但是在看到谢千遇那张脸时,居然感到了那么一点点久违得彷如前世才体会过的心安。
谢千遇抱着曲初冲出办公室大门时,整个实验室都惊到了,看着他臂膀里的曲初,各个都担忧得不行,排着队地问个不停:
“曲教授,怎么了?”
“脸那么白……”
“是不是累倒了?”
谢千遇本来就担心得要命,这下被这么人围着叽叽喳喳地叫着,更是不耐烦了,爆喝一声:“都给我闭嘴!”
他在实验室同学们心中都是走的平易近人的好脾气人设,这一声爆喝,让所有同学都噤若寒蝉,面面相觑。
“串儿,带路,”他看向徐岩川,“校医院。”
谢千遇几乎是一路跑着去校医院的。
星河大学占地面积很大,医研楼在学校的东北角,而校医院靠近学校南门,从实验室到校医院,几乎是横穿了整个校园。
夏天的下午烈日炎炎,曲初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着,太阳直直地照进他的眼睛里,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睛。但是偶然得以睁开一丝缝隙时,都能看到谢千遇那张焦灼的脸,还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细密汗珠。
胃里传来阵阵剧痛,曲初却突然觉得轻松了很多,他轻轻闭上了眼睛,脸朝向谢千遇的胸膛,彻底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曲初一睁开眼,就对上了谢千遇那双充满杀气的眼眸。
曲教授:“……”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过某人?
谢千遇难得的绷着一张比曲初还要冷的脸,一言不发地从病床的床头柜上拿过保温饭盒,端出皮蛋瘦rou粥,用勺子舀了一小勺,放在唇边吹了两口,然后往曲初的嘴里送去。
“……”
曲初不自在,嘴呡成了一条直线。独自生活了这么多年,他有些不习惯被人照顾,哪怕现在自己还生着病。
谢千遇很坚持,勺子就悬空在离曲初唇边不到五毫米的距离,不动了。
曲初就这么看着谢千遇,也没动。两个年龄加起来超过半百的大龄儿童,就这么在星河大学的校医院的病房里玩起了“一二三,木头人”的幼稚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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