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着床失败?”
“对。”李瑶瑶也觉得自己可能是太想要孩子,得到了一点希望就有点昏头了。要不然,她怎么觉得此刻的宴灯看上去比她曾经见过的那些著名老中医还有大医的风范呢?
宴灯回忆着自己上次开玩笑时帮孙晖把脉时的脉象,两厢对比,慎重地开口道:“姐,如果你相信我,那我就告诉你,你是没什么问题的。刚刚我给你把脉,你的身体挺健康,除了肝气郁结,可能是因为把没有孩子这事儿归结到了自己身上。你脸上的黄褐斑也是因为肝气郁结。唔,待会儿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回家按照我写的,连喝六副,就好了。对了,可能常年久坐,你的脊椎压力也有点大,有空多做运动就好”
“……你,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没有孩子是因为……”李瑶瑶赶忙摇头,“你孙哥也跟我查了好多次,医生说他一切健康正常啊。”
“我听说,你跟孙哥是一起长大的?”
“对,我们父母是同事,我们俩楼上楼下,我比他小半岁。”说起这个,李瑶瑶连眼角的笑纹都盛满了温柔。
“那孙哥是不是早产儿,你知道吗?”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当初我婆婆的厂子抓生产累着了,他早产了两个半月,差点没救回来呢。”李瑶瑶终于从理智上开始相信宴灯说的话了,她有些激动地抓住孙晖的手,“哎呀,别喝了,跟我出来一趟!”
“干……干什么啊!”孙晖被这一拉,手里的酒全撒身上了。
一桌人都喝的有点嗨,见状赶忙起哄,“哎呀哎呀,语气这么凶!嫂子,今晚回去罚他跪搓板!”
“胡,胡说什么呢!大老爷们儿,那是能被女人辖制住的吗?”孙晖话说的大,可是这语气里的心虚,也就他自己感觉不到了。
“唉,不能跟女人计较,你们先喝着,我去训,训她两句,马上回来!”
不提孙家夫妻和宴灯三人一行去了包厢外面,只说酒桌上拿着耙耳朵这事儿,开始辩论如今女性地位到底是不是提高了,提高了多少,是不是男人结婚了都这德行云云。
那边宁樊好不容易等到宴灯离开了包厢,他打开手机,发了一条消息过去:“宴灯已经离开,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对方秒回:“把我给你的那颗糖打开包装,想办法放到谢辞声的杯子里。放心,那药入水即化,就算他喝不完三个小时候也会挥发的一干二净,查不到你身上的。等他开始犯晕的时候,你想办法把他带出来,交给我。到时候,我会把宴灯交给你。”
“别是毒吧?”宁樊擦了一把手心的冷汗,可能是做贼的人总会心虚,他觉得今天晚上打一进门,谢辞声看他的眼神就特别奇怪。
会不会是被发现了?
这么一想,他的后背就被冷汗浸透了。
“猪脑子,谁现在敢下毒!你要么铁了心照做,今晚就能出了你这口恶气!要么你就当个怂包,认怂完事儿,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还正好省事了呢!”那边来的微|信回复的特别快,言辞辛辣,直接戳爆了宁樊被惧意压下去的男性自尊心。
也是,都到这地步了,怕个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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