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说吧,我先回酒店休息。”
说完,他把手机转向屏幕外面,对宴灯说:“你看,今年的冬天来的好早,这里已经开始下雪了。”
宴灯本来想说,我没心情看下雪,我想多看看你。
可是,当屏幕上显示簌簌的雪花在昏黄的路灯下恣意地飞舞着,配合着谢辞声低沉磁性的声音:“你看,是不是很好看?”
“……很好看。”
宴灯忽然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我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我不是给你看雪花飘落的样子,我只是,想把自己看到雪花飘落这一瞬的心情,分享给你。
“很漂亮。”宴灯本来还想问谢辞声在获奖致辞上说的话,现在他不想问了,“谢哥,我困了,你哄我睡觉好不好?”
“好。”
谢辞声示意司机把车开慢一点稳一点,然后,拉下挡板,让镜头一直对着窗外越下越大的冬雪,谢辞声调出上次哄宴灯睡觉时念到一半的。
“……狐狸说:‘驯养的意思是建立关系。’”
“……现在对于我来说,你还只是一个小男孩儿,跟成千上万别的男孩儿没什么两样。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我对你来说,也只不过是只狐狸,跟成千上万别的狐狸也没什么两样……”
“但是,你要是驯服了我,我们就彼此需要了。你对于我来说,就会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我对你来说,也是这个世界上的独一无二……”
宴灯在这样的声音里,眼皮越来越沉,他想,谢哥如果是小王子的话,那我可能就是那只狐狸了。谢哥终究会去喜欢娇嫩的柔软的需要呵护的玫瑰花,到那个时候,希望我也能像小狐狸一样,那么豁达从容地接受谢哥的离开吧。
“……哥,晚安。”宴灯含混地吐出几个字,而后便陷入了酣甜的梦乡。
谢辞声停止了念书的声音,他轻轻地抚摸着屏幕开裂的手机,无意识地笑了起来。
真希望像童话故事里那样,有一扇能够任意穿梭世界各地的门,这样,无论他们分隔多远,只要他想,下一秒就可以去到宴灯的身边。
………………
“a!”
路攀从昏昏沉沉中醒来,眼神涣散,看什么都是带着重影的。
他想抬手揉一揉刺痛的眉心,可手好像不听大脑使唤,抬起来之后好半天都没有Jing准地落在他的眉心上。
“啊……疼……”
“你醒了?”
一旁给他调整输ye管的中年护士听到动静,弯下腰来翻开路攀的眼皮子,用小手电筒对着他的眼球照了两下,担忧地说:“你知不知道,你昨晚上救护车的时候已经休克了,情况有多危险!结果你那手机上的人,电话一个都打不通,真是……”
路晓晓跌跌撞撞地跑进病房,正好听到这句话,她整个人腿都软了。
“病人家属?”
护士调整好输ye管,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年轻女孩,她一边在本子上做记录,一边翻着眼皮子训她:“现在知道后怕了?你弟弟受这么严重的伤,昨晚被送过来的时候,他手里还紧紧攥着你的手机,第一个号就是你的,我们打了多少次电话,你就是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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