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凌在前面走着,朝那边呐喊道,“等会儿,这位,对了,你叫啥来着?”
朝砚:“……朝砚。”
“朝砚,你竟然姓朝,你跟那个天选城的朝家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呢,”鹤凌走到凶兽的近前,用剑指了指凶兽心脏的位置道,“这里看见了么,这就是凶兽致命的地方。”
他指着的地方还在不断的起伏着,显然这凶兽还没有毙命,只是受伤导致力竭,又被什么东西束缚在了地面之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想要杀死凶兽呢需要将心脏外的那层皮毛去除掉,”一旁的鹤摇饶有兴味的说道,“然后呢一剑毙命,我还第一次看见凡人对杀凶兽有兴趣的,勇气十分可嘉,那你为什么不让你儿子去鹤归城学艺呢,虽说他以后寿命比你长,但是给你养老送终就不发愁了。”
朝砚默默的看着他:“……”
少年你这个语气可比现代推销的人员差远了,以为哥会上当么?
朝砚选择性的屏蔽了他后面那句话,默默的拿着那把匕首顺着凶兽的腿往上攀援,大概是用脚尖踩的,朝砚感觉凶兽浑身一个颤抖,心里默默告罪道:“对不起对不起,死前还让你经历痛苦。”
毕竟用脚尖踩和用指甲尖掐的疼痛,一般人难以体会。
虽说这凶兽比较凶残,但是咱不能做那样筛儿的人。
在三个少年的目光下,朝砚用匕首一点点剥掉了凶兽胸口那块用来防护的皮rou,用鹤泉递过来的剑一把扎了下去,血ye喷洒在脸上,朝砚再度被喷的一懵,他好久没被喷过了,等他再想把剑拔下来的时候,一旁的鹤凌直接代劳了:“插.进去就不容易了,拔就不用你了。”
朝砚抹了抹脸从凶兽身上下来,继续坐在了一旁,然后在查看到任务进度又进了一个的时候,心里相当的美。
一旁正在剥皮拆骨的鹤凌看了看朝砚,嘴角撇了撇道:“你看他那个样子,杀个凶兽脚都软了,那么没出息,难怪不愿意把儿子送出去呢,你说我们真不用偷走那个孩子么,那可是个好苗子,偷回去了长老一准夸奖我。”
“我倒觉得那孩子长大了一准弄死你,”鹤泉凉凉的说道。
“他才五岁,记得个屁啊,”鹤凌反驳道。
一旁的鹤摇笑了出来:“那我五岁的时候还记得你尿床的事儿呢。”
“我去,闭嘴,再说绝交啊!”
凶兽整个被拆的七零八落,那些个皮毛和血rou少年们没要,只是抽出了里面的骨头,在清理干净以后放进了储物袋里面。
凶兽的皮毛丑陋不堪,不可用来锻造,但是骨头却是上等的材料,轻易不可断,用来炼制炼气期的刀剑都绰绰有余,只是锻造困难,成品却是不多。
等到三个少年处理完了凶兽,朝砚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道:“今天还要再猎一头么?”
“不要了,猎凶兽你以为是杀兔子啊,我们灵气都耗光了,”鹤凌揉着肩膀道,“现在只想回去睡觉,你那个房间真不能给我们准备个褥子么?”
“我们上来的时候就那么两条,”朝砚解释道。
他们上来就带了那么两套,一套是给他自己的,一套是给朝纵的,在睡觉写一方面,不能轻易舍己为人。
“哼?……”鹤凌拉长了语调道,“我怎么感觉你们那儿的家具和屋子也准备的太好了吧,总不能是你们上山带上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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