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暗叹苟全喜在小沙田村的积威,仅仅公开发个话就能让老一辈的吓破了胆气。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瞧着你哭丧脸就气人,你背后还有东家,鹿死谁手还说不准呢。”白母见自己儿子面色悲苦冷笑着说。
白德正忙收起了自怨自艾的心,三两口吃下了馍馍,默默和白母告别跟着高国栋二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祠堂。
三人闷着头赶路,终于倒后半夜和寻他们的人半路上碰到了。
“东家,俺愧对您!”一进门白德正眼泪刷地淌了下来,哭着说道。
周存彦定睛一瞧,此时的白德正哪里还有白净的模样,破衣烂衫,脸上覆着一层污垢和灰土,神色委顿。
高国栋鼻子上扬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周存彦到底心软,没有追究他监管不力,反而安慰他,“你就一个人,双拳不敌四手。”
白德正顿了顿,面上讪讪的,“东家仁善。”
“苟全喜是看见甜菜甜美多汁又能充饥顶饿,地里的水利也建好了,想聚众闹事逼着东家放还地……”
将来龙去脉详细的说了一番后,小高庄的人和家丁们个个摩拳擦掌等着周存彦一声令下,就要打到小沙田村,让他们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没行到周存彦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温和的说,“大家都累了,散了吧!”
“东家!先下手为强,万一他们打来怎么办?”有人说道。
周存彦心不在焉的挥挥手,“我这有枪、有家丁、有堡垒炮楼,想他苟全喜不会不长眼。”
“那小沙田村的地……”那人接着说,可急坏了他。
“东家说的没错,俺大概能猜到苟全喜的想法,地在小沙田村,他们想耍赖不交租子,东家若是派人去拉租子孤身在外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白德正说。
周存彦更不Cao心了,随意吩咐高传,“明天你去薛湖镇找我的张兄弟,将小沙田村的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说完就甩手离开,嘴上嘟囔着,“这种民事纠纷不找警察还自己火拼?哼哼!我才不傻。”
他一回到屋中,杜春琪立刻就问,“人找回来了?”
周存彦笑着将事情和老婆说了,不想杜春琪反而比旁人还要气上三分,差点动了胎气,骇得周存彦恨不得半夜叫医生去。
“我没事。”杜春琪无力的摆摆手,“你说当时我怎么这么傻,就放一个白德正在那看着,差点赔了夫人又折兵。”
杜春琪自责道。
周存彦听她在纠结这个,放了大半的心,“你又没长前后眼,还能什么都预料到?再说了,人都说一孕傻三年,你的聪明都被咱儿子吸收去了呢。”
第二天高传开着车找张德义去了,小高庄其余人张望了一番后投入了挖土豆的工作中。
随着杜春琪夫妻的地位日益高涨,张德义只怕周存彦和他客气,一听居然有不长眼的欺负到自己兄弟头上,二话不说,带着兄弟们就端了苟全喜的老窝。人证、无证俱全,直接判了苟全喜的刑。
乐滋滋的跑到小高庄来表功了。
“哼,不过是个土财主也敢打周哥的主意。”张德义义愤填膺的说,顺便给了小弟魏毅一脚骂道,“你是哑巴啊!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跟我来说,高传跟我说时可把我臊得慌。得,你也别在这训练家丁了,我看你就是混饭来的。”
魏毅苦巴着脸,他不是开镰仪式上和兄弟们喝多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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