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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夏抽回手:“还行。”
“不行!”秋锒把手中的琴塞到他手里开始脱外套:“你什么毛病啊,一个大男人怎么还气血虚的。”
“……不虚。”
“虚不虚不是你说了算的。”
“你说了算?”
秋锒不顾他嘲讽,将外套往他肩上一搭,然后才拿回自己的琴。
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秋锒发现只穿一件衬衫还真有点凉。
秋锒脱外套的时候毕夏就想拒绝,他的外套就放在观众席他自己的椅子上,这么点路,何必折腾,更何况,在他看来这样的举止有些越界了。
但秋锒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毕夏感受着外套的余温抬手拢了拢,两分钟而已,算了。
秋锒可不是那么想的,回到座位他顺手拿起毕夏座椅上的外套,理所当然道:“我衣服借你了,你的也借我。”
毕夏:……
“换回来。”
“不换,冷,脱了又穿穿了又脱一会儿感冒了。”
毕夏拿他没办法,妥协地穿好西装,上周他买的是白色的西装,现在穿上黑的,是另一种气质,秋锒只觉得同桌穿什么都好看。
他嘿嘿一笑,放下琴拿起了相机,对着同桌连按三下快门。
他是摄影协会的成员,这种大型活动都是要交作业的。秋锒在位置上和同桌单方面玩了一会就离开座位去前面拍照了。
原本穿着西装还有些束手束脚,穿着校服外套别提多灵活了。
舞台上的主持人都穿着西装礼服,化着Jing致的妆。十七八岁的少年们,穿着校服稚气未脱学生气十足,穿上正装却已经是另一个样子。
现场来了不少家长,站在“聚宝盆”外围,闹哄哄的,他们大多给自家孩子带了夜宵来。夏老先生收到了请柬,他如果来是可以坐在前排嘉宾席的,但结束时间太晚,老人家选择在家早点睡。
秋锒各个角度拍了几张又回座位来了,给毕夏带来半个橘子,他自己嘴里还在吃着,将这半个往毕夏手里塞。
“齐嘉乐妈妈带来的,分你一半。”
毕夏看看手里被强塞的橘子,就像刚刚的外套,还带着点秋锒的温度,撕下一片橘子放进嘴里,很甜。
那天在家吃的苹果也很甜,他周末去老班那里看过信息,夏女士给他转了一笔账,补齐了三个月生活费,附赠一条信息。
然后是他爸的两个未接来电和信息。
夏女士知道他没问他爸要钱是因为舅妈打电话去冷嘲热讽了,说他惦记老爷子的退休金,而他爸是在她的求证中知道这事的。
毕夏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他一开始确实有赌气的成分,夏女士不给他就不开口,他也确实开不了口。
即便是对着双亲他也开不了口要钱。
他选择自己想办法挣钱,诗词大会的冠军奖金是十万,还有剧本的收入。
他已经做好将来大学自己解决的学费的准备。
然而他连原先的存款都没花完,夏女士就妥协了,他的未雨绸缪似乎有点多余。
既然能够经济独立何必倚仗别人,即便那是父母。这是他自己的人生,他不会按照夏女士的意志生活,拿人手短,这个钱他不想花。
但他也不想伤害她,该怎么处理?
秋锒眼睁睁看着同桌捏起一片橘子放进嘴里嚼啊嚼,嚼嚼着嚼着就开始眼神放空了。
“喂,”秋锒在毕夏眼前打了个响指,将人拉回来:“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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