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怎么可能笨……”
秋锒笨拙地解释,生怕他多想。
毕夏没有多想,他在思索要怎么开口,他连跟父母都开不了口别说其他人。
“……教我?”
“嗯?”
“数学。”
安慰人是一件事,知道同桌不需要安慰并且有求于他之后趁机拿乔是另一回事。
秋锒往椅背上一靠,整个人散发着“我是你大哥”的气息。
“叫声哥来听听。”
毕夏喊不出口,不过他作为交换他可以教秋锒点别的:“我可以救救你那笔字。”
靠,好端端又说他字?
秋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字丑是事实,但同桌说出来他就浑身难受,结果他不但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提。
秋锒生气了,臭着脸说:“有完没完?不教。”
毕夏就不说话了。
秋锒后知后觉他当真了。
他居然当真了?
秋哥哪里对你不够好了!
怎么可能不愿意帮你?!
秋锒真的生气了。
他生气就是生闷气一一,并没有人管他。毕夏脸色也不好看,自顾自翻着英语词典。
两个人身上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来找毕夏问问题、找秋锒聊天玩耍的同学一看这架势,都退回去了。这是怎么了?
中午吃饭时他们一前一后走出教室,毕夏在前秋锒在后,一路上秋锒都在走在他后头,连买饭排队都排在他后面,毕夏自始至终没回过头。
这一路上秋锒从生气到无奈再到释然,让他同桌来给他道歉估计得等下辈子了,闹矛盾了总得有个人先低头,秋哥大人有大量,就,先低个头吧。
说起来他还比毕夏大一点,当哥哥的总要让让弟弟。
毕夏打了菜从窗口离开时,秋锒若无其事地问他吃什么,毕夏却好像没有听到,脚步不停走了。
秋锒觉得事情有点棘手了,原本以为只是闹个小矛盾,过两个小时就能和好的那种。
同桌之间谁还没个磕磕绊绊了,显然他同桌不是那么认为的。
这要怎么搞?
他记得他爸妈闹矛盾的时候他爸会故意挑事然后让他妈骂个痛快,气消了就好。
要不要试试?
但他同桌根本不是会吵架的人啊,他只会冷战。
吃饭时秋锒就坐在毕夏对面,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但毕夏就像没看见他,一口饭一口菜吃得十分优雅。
秋锒没少跟他一起吃饭,知道他其实更爱用勺子,一般两个人吃饭的时候他都会拿勺子,今天居然没有?
盛的饭好像也比平时少,有点严重啊。
毕夏端着餐盘起身时秋锒三两口将剩下的饭塞进嘴里然后跟上去,在毕夏洗手时凑过去说了一声:“对不起。”
毕夏像是没有听到继续低头洗手,按照医院里贴的那种七步洗手法来的,洗得十分细致。
秋锒怀疑他没听清,再次开口:“对不起,我……”
“嗯。”
毕继续低头洗手,他刚刚听到了,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那会儿说气话。”
“你很在意?”
秋锒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字的事:“也没那么在意,就是……”不想你说。
这么一想他觉得好像自己问题更大?明明同桌就是说了个事实,而且也没直接说他字丑,他那么大反应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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