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毕夏。
所以绝对是在生气吧。
秋锒一边退出游戏一边在群里回:不来了
队友A:???
队友B:说好的通宵呢?
秋锒:不通了,明天早上去我同桌家
队友C:大清早上门,你同桌是女的吧?记得带早饭。
秋锒:为什么还要带早饭?
队友C:你不是去拜访老丈人吗?
秋锒:我同桌,男的!
第二天秋锒起得挺早,别人或许假期会补觉晚起,毕夏绝对不会。
他原本想直接骑车过去,想想夏老先生也在,还是要装一下,最后走过去了。
秋锒到的时间正好,赶上早饭,被拉着多吃了一顿。
早上家里吃面,秋锒原本以为毕夏会和在学校一样一手勺子一手筷子,但他没有。
他只用筷子,每次只夹几根面条,然后同一根面条挑几下,长长的面条缩短不少挂在筷子上,一口吃进嘴里。
没有吸溜吸溜的声音,也没有四溅的汤汁,吃完连口面汤都没喝。
哪有这么吃面的?
吃完早饭夏老先生就让秋锒写字给他看看,这次没有拿毛笔而是拿的钢笔。
秋锒这段时间每天练字,还是有些成效的,夏老先生夸了他几句然后跟毕夏说:“你不是给小秋买了支钢笔吗,送了没?你要是送我就不送了。”
毕夏:“……”
他确实是有支笔想送给秋锒,但是外公怎么知道。
夏老先生不知道是给他解释还是说给秋锒听:“你自己买的笔,每一支扣盖子的声音都很好听,这个型号写字手感是好,声音可不好听。”
想到是这个原因,秋锒有点想笑,一边觉得违和一边又觉得这就是他同桌会做的事。
时不时就要可爱一下。
秋锒被自己的想法雷得起鸡皮疙瘩,偏偏又觉得这个形容词很恰当,配上同桌那张总是古井无波的脸有一种诡异的萌感。
说了想说的话,夏老先生就打发他俩自己去玩。
毕夏带着秋锒到上楼,三楼两间客房一间主卧,还有一个小厅,只有他一个人在住。
毕夏的房间干净整洁得有点过分,周末在家,叠被子就算了,居然还叠得跟在学校一样?
房间内没有任何摆件,阳台上倒是放着很多盆栽,不像他,房间里放满了大大小小的手办模型。
衣帽间被改装成了书房,三面都是书架,地板上铺着软软的毯子,还散着两个抱枕,这大概是整间屋子最舒适的地方。
毕夏把钢笔递给他,秋锒拿出钢笔试了试打开又盖上,果然声音钝钝的,不像他平时扣笔盖时那么清脆。
毕夏盯着窗外看,秋锒有点想笑,同桌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为了不让同桌继续尴尬下去,秋哥随便找了个话题开口。
“你喊我来你家,总得招待一下吧?”
“你想干什么?”
“有什么能玩的?”
“没有。”
“飞行棋?”
毕夏摇头。
“大富翁。”
继续摇头。
“有什么?”
“围棋,象棋。”毕夏想了想,外婆偶尔会喊人来家里打麻将,于是补充:“麻将。”
“……”
秋锒猜到他这几年应该没什么娱乐,没想到小时候大家都玩的东西他也没有。
“那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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