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将白熠的腰身环抱住,而后直直向下一拉,白熠便与这西北王贴的如同连体婴一般了。
他一张疤痕狰狞的面孔,在此时带着微微笑意,直直看向白熠,又重复道:“你在想什么?昨夜,可梦见我了?”
白熠看着他眸中柔情满满,不由略带了些不自在,强撑着想离他远一些,却实在是忽略了这人的力道,他如同被钢铁禁锢着,一动都难以动弹。
他只能紧紧贴在他的胸膛前,微微喘息着。
半晌后,才缓缓道:“我,我在想今日晨间,我们要吃些什么而已。”
他顿了顿又道:“且,我实则并不怎么做梦,今日还早的很,你怎不多睡一睡?”
玄烈忽而低声笑了起来,他的呼吸与白熠交缠着,有种难以言说的熟悉,白熠突然想要抬头看看他,但他如今的姿势,实在并不能轻易将脖子抬起来,试了试也变放弃了。
他趴在玄烈胸膛上,颇有些自暴自弃地样子。
突觉玄烈胸前微震,耳中亦传来他的话:“昨日宿醉头痛得很,听说,第二日还是要清淡为主……”
白熠听着他说话,心中不由想,这人究竟是想说些什么?
莫不是真的在跟他讨论宿醉之后的饭食,用哪一种更好罢?
这当真是嗜杀成性的西北王?
白熠垂着眸不说话,却已然开始怀疑这西北王的真实性。
不一会儿,便听他话锋一转,忽而问道:“不知今日,可有幸能吃到夫人煮的粥?”
不知怎的,听到夫人二字,白熠心中不由微微一动,差点便张口应了……
但转而他却只道:“君子不近庖厨
若你想吃粥,我吩咐相思煮给你。”
若他娇纵无理一些,大约能将这西北王对他的一颗心淡一淡?
玄烈不由又微微勾了唇角,只道是:“那我便煮给你吃罢,你便在一旁打打下手,权当是煮过了。可否?”
他是君子,他却不是。
有些时候,做个君子,却不如做一个小人来的快活一些。
白熠终究没有拒绝,他说的太过卑微了,将一颗心捧出来放到他的脚下,他能忍心不去看,却不能闭着眼睛,踩上一脚。
玄烈煮粥很是熟练,白熠基本便是在一旁端端递递,并无起什么实际用途,但这西北王的唇角却始终勾着,仿若得了什么大便宜一般,满足地很。
白熠看着他,心中确实不由微微一颤,他为何,为何要对他如此之好。
他说反,他便反。
玄烈牵挂迷恋的,当真是白三公子吗?
他眼睫低垂,却不愿再想下去了……
又六日过去,白征便有些坐不住了,偶有时光,便常来到无忧居之中问询。
这几日之中一直按兵不动,哪怕这一批兵将都已然轻甲披身,随时准备进攻,但没有军令,却依旧只能等待着。
“你可知道作战讲的便是士气?如此拖着,众将士士气都要拖没了,我晓得将军听你的,你究竟是怎的想的?”
其实,白征想说的是,你懂用兵吗?!
是,白熠根本不懂用兵,他唯一的目的,也只不过是在死亡几率最少得情况下,让玄烈登上皇位,并让自个儿能捉住饕餮。
如此,这一切便也功德圆满了。
什么胜仗,此时便是打了胜仗,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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