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她闷闷道:“广阳宫宫人个个口风紧的很,奴婢打听不出来什么,只知道贵妃娘娘和皇后娘娘在王府的时候就闹翻了,好像是因为争宠。”
这些事沈之秋听到过风声,从王府跟过来的大多知道,不算什么新鲜事,便摆摆手让银杏下去了,墨兰从外面领着位宫女进来,对沈之秋道:“公子,王美人差人过来请安。”
沈之秋点点头示意让人进来,那名宫女毕恭毕敬地跪下请安,“奴婢给玉公子请安,我们主子听闻玉公子曾对兰陵围场的上汤翡翠卷很感兴趣,特意亲手做了一份,送给公子。”
沈之秋微愣,示意墨兰收下食盒,对那宫女说:“多谢你家主子的好意,改日我亲去景怡宫道谢。”
宫女走后,沈之秋打开食盒,里面放着一盒Jing致的点心,确实是那日在兰陵围场的夜宴上他多吃了几筷子的东西,那天他和柳贵人交谈时,王美人就在旁边,想必是把他们的对话都听了进去,今日才特意送来这样一份点心,但是她意欲何为,沈之秋却实在想不通,她的一系列反常行为,让沈之秋将她列为重点怀疑对象。
他吩咐墨兰将点心丢掉,走近内室去下那一盘未下完的残棋。
自从大皇子出生后,傅徇多半时间都陪在皇后和大皇子身边,来甘泉宫的次数少了很多,沈之秋闲来无事,又开始和自己下棋。
掌灯时分,银杏为沈之秋端上一碗糖蒸酥酪,看着沈之秋一个人在下棋,不禁感叹道:“自从大皇子出生,陛下也不来陪公子下棋了。”
沈之秋没有说话,沉默地端起酥酪吃着,一边想着如何解棋,偏银杏还没看出他的情绪,瞧着自家主子不争不抢的性子,忍不住提醒他:“林选侍自从解了禁足之后,常常往承光殿跑,今日送一碗牛ru燕窝,明日送一份如意糕,可殷勤的很呢。”
沈之秋放下碗,抬头看着银杏,淡淡道:“你若是再这样多话,以后便不用在屋子里伺候了。”
银杏吓得忙紧紧闭上嘴,猛摇着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想说话又不敢张嘴,含糊不清道:“奴婢不敢了。”
“今后这样的事,不必再报给我听,甘泉宫以前什么样,以后也一样,去吧。”沈之秋打发了她,端起酥酪继续吃。
忽的一只手放到他的头顶,傅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什么事不必报给你听?”
沈之秋的手顿了顿,又舀了一勺子酥酪吃了,才淡淡开口,“怎么悄无声息地就来了。”
“朕进来的时候正听见你在训人,想着就不要惊扰你了。”傅徇在他对面坐下,眼前的棋局已接近尾声,傅徇看着沈之秋淡然的脸,略带歉意的开口,“太医说雁珺生产时落下了病根,往后身子可能一直就这样了,朕怕她心里难受,就多去陪了她几天。”
听着傅徇的解释,沈之秋心酸又无奈,他是天子,后宫佳丽众多,而他只是他其中的一个妃子,有什么权利因为他不来就耍脾气,还让皇上亲自道歉的,沈之秋朝傅徇轻轻一笑,“皇上多陪陪皇后是应该的,无需和臣解释。”
傅徇拉过沈之秋的手,放在手心捏了捏,“你生气了就是朕的不是,朕不是在和你解释,只是想告诉你实话。”
沈之秋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听着傅徇的话,忽而想起他的初衷,他原本只是想和傅徇达成双赢的合作,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暧昧不明,他很明确的知道现在他对傅徇的感情已经不单单是臣子和皇上了,他对他动了心,人一旦动心,就会变得贪得无厌。而傅徇是皇上,他现在有很多女人,往后可能还会有很多女人,自己对他而言,或许只是一时新鲜所以多宠了些,若是以后他厌了,那他就只有被厌弃的份,甚至连宫门都出不了。他想起前不久在凤仪宫看到的大皇子,那是傅徇的儿子,他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儿子,而他沈之秋,若是栽在这人身上,栽一辈子,也只不过是个男妃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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