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稳重,所以他只定定看着梁辰,扬起酒杯遥遥敬了他一杯酒,算是答复。
偏梁辰不解其意,还要再说,傅徇开口道:“你要和他比是比不过的,回头再折了你的名声,你若要比,现放着状元和探花,不若你们就以酒为题,各题一首诗来给朕听听,也算助兴了。”
皇上发话,众人不敢不从,三位纷纷停下手中的应酬,不假思索就做出了几首对仗工整的律诗。沈之秋静静喝酒,没有再说话,底下yin诗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盖住了沈之秋的那点小心思。高台下的年轻人年少成名,意气风发,眼角眉梢都带着明晃晃的骄傲,那是他们应得的东西,在不久的将来,他们会在朝堂上拥有一席之地,为北吴的政事出谋划策。沈之秋想,若是自己当初没有被送进宫,会不会也能是其中一员呢?只是这种想法很快被他压下去,他如今这样,已经很好了。
正出神,放在酒杯旁的手被人握住,他抬头就看到傅徇已然站到了自己身后,冲他笑道:“看你坐在这里也无趣,不如出去透透气。”
沈之秋视线扫过台下,众人已挥毫泼墨,凑成一团,早没人顾得上他们,于是点点头,拉住傅徇的手,道:“好啊。”
他们出了邀约水榭,沿着外面的湖畔缓步而行,夜风从湖面吹过来,带着丝丝凉意和一缕花香,沈之秋深吸了一口气,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傅徇凑过来,摘下随风落在他头上的一片黄色花瓣,看一眼沈之秋,道:“怎么几年过去,你一点都没变。”
沈之秋瞪他一眼,“惯会胡说,人哪有不变的,我初进宫时十七岁,如今已经二十五了。”
“是变了,我忘了,韫玉前天还变着法告诉我宫里尚衣局的嬷嬷们说你长高了些。”傅徇一本正经的说。
沈之秋恼羞成怒,就要甩开他的手,傅徇却紧紧握着,见到沈之秋的生动模样,十分怜爱的将他拥进怀里,湖边的垂柳枝条随风轻轻拂过他们的肩头,沈之秋象征性地挣了挣,便由他去了。
这里少有人来,即便有宫女太监路过,见到这样的场景,也只会绕路避开。
傅徇双手环着沈之秋的腰,问他,“你可知道此次殿选的题目是什么?”
沈之秋疑惑地摇摇头,殿选当日,他并不在场,殿选的题目也是礼部的科考司拟好了拿给傅徇裁夺,他其实是有点好奇的。
傅徇却不继续往下说,他带着沈之秋来到湖中央的角亭坐下,拍拍手唤来远远跟着的金福,金福立刻捧着几分答卷上前来,傅徇递给沈之秋,“这是他们殿选的答卷,我让人整理出来了,你看看。”
放在最上面的就是前三甲的,沈之秋拿过来一看,立时傻了眼,上面的文章太过眼熟,有一回他下棋输给傅徇,被傅徇罚着写了一篇策论,而这些殿选的文章,便是和那篇策论主题一样的,只是答题者众,思路各有不同,唯有状元的那篇文章,和他曾写过的立意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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