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绩。”

    “小帆，你也瞧不上我？！”难道他们都觉得我只懂酒桌文化和职场政治没有真才实学吗？！“姜璃有这么好？那公司还经营不下去？”

    “黑天鹅嘛，资金链出问题正好打击到她的短板。”我怎么好说这事真的有些巧合，你能占据主要优势，运气真的占很大一部分原因。毕竟像姜璃那种又不会说话，又不能喝酒，自尊心又强，还不爱跟人接触的家伙，能拉到资金才不正常吧。

    “你的意思是，我真的不如她？”

    “不，你也别灰心，她有她的长处，你有你的短处嘛……额不对，我的意思是，你也有长处。”

    “比如呢？”

    “比如……比如……”林帆正在大脑中画出一张姜璃和周穗工作情况的对比图，一时间觉得好难开口。“比如会喝酒，还会拉关系啊，有目的，有城府嘛！”

    “这些都是优点？！”

    “反正姜璃的短处差不多都是你的长处就对了！你们这么互补，为什么不在一起？我的意思是在一起工作。”

    “她才不会愿意。”

    “也是，她靠自己也能赚钱，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工作。”想想她以前做市场交易的时候，失败率简直低过飞机失事的概率。

    喂喂喂，她走之后你怎么老是讽刺我啊。不过也不知道这时候那家伙不知道追到女神没有，那个情商脱线的家伙到底能不能上手啊，真让人担心。

    “我也就指望你继承了她的长处了！”

    “我？”

    “对啊！你跟了她那么久不会一点儿东西都没学到吧？”你别逗我呀，说好的培养几年去当总裁呢。

    “她是教过我许多，但……很多东西仍然学不会。你不会还在打让我去当总裁的主意吧？！”

    “当然，你知道我不可能让我叔父安插-进来的人坐这些位置太久。”开玩笑，主意管理层必须是自己的心腹。

    “你真的是……”你们这些家族企业未免太可怕了，前几天还联合排外，刚把姜璃逼走，现在又开始内斗，难怪资金有先见之明，你一上台股价就开始跌。“你难道不应该把重心放在整顿业务上吗。”

    “业务当然要发展，但政治也要好好搞，不然我也会变得和姜璃一样。业绩做得再好，再受投资者欢迎又怎样，到头来公司都不是自己的。”

    也不知道她这说法对还是不对，可姜璃总说公司存在的意义就是创造价值，让员工在职场斗争上浪费大量Jing力很愚蠢。这感觉就像古装武侠片里两个不同门派的掌门把两种内力相悖的功力打入自己体内，林帆觉得自己有些方。

    ****

    “我应该住哪间房？”姜璃蹲下身子，一边挠着kitty的脖颈一边抬头问着青浔。

    “随你。”

    随我？这句话好像很有深意？还是我自己想多了？管他的，都说随我了……“那，那我睡主卧？”

    “你就这么想跟我睡一起？”

    “谁……谁想跟你睡一起了，我只是喜欢主卧的……采光。”

    青浔盯着她的眼睛，难掩嘴角的笑意：“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