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杨那张英气的脸,夏绿有些慌乱担心自己刚才的举动被边杨看见了,边杨确实看见了,但边杨什么都不会说。夏绿接过水杯,想说声谢谢,可是开口才知道竟发不出声音,只能听见气息发出的两个字,边杨坐在夏绿旁边的座椅上,“这水里我放了些盐,你刚运动完喝点盐水比较好,下次别这样了,感冒还没好,不适合运动。还有,网球不是用来泄愤的。”边杨拿起夏绿之前滑落的球拍,这个球拍是自己送个夏绿的,曾经的很多次,自己也像夏绿这样用这把球拍疯了一般的打球,本以为给了夏绿,夏绿不会像自己那般不爱惜它,没想到夏绿打起球来竟比自己还猛,这么瘦弱的小身板竟有如此强悍的爆发力。
夏绿安静的喝着那咸咸的热水,发热的身体慢慢变冷,握在手里的水杯被越握越紧。夏绿,绝对不能在这样发疯了。夏绿暗自提醒自己。
当晚,夏绿高烧的厉害,舍友张玲喂她吃了退烧药,但是还是没有降下来,几个舍友想要送夏绿去医务室,可是夏绿坚持不去,最后没办法只能让她安静的躺着。
夏绿想起自己在见到肖紫和孙诗珂第一次在一起的背影时,回到学校也是高烧一晚,不过那一晚肖紫陪在自己的身边,还有肖紫买来的粥香萦绕着,如今独自一个人,承受着冷热交替的高烧,夏绿觉得好累,累到像这样睡去再也不用醒来,可是自己不能,也不可以。
桌上的电话响起,夏绿无力,只能远远的看着桌上的电话响着,张玲拿起手机按了接通键放在夏绿耳边,夏绿张了张嘴,嘶哑的声音发的有些艰难,张玲不忍心,“算了,你别说话了,我替你说。”张玲把电话放在自己耳边,“喂,你好,我是夏绿的室友,她病了,嗓子发不出声音,现在不能和你讲话,你有什么事啊?”
电话那端的刘尧听着这个陌生的声音,脑子里回荡着夏绿病了,嗓子发不出声音这个信息,身体慢慢变得僵硬。她病了,看情况应该很严重吧。
“喂?”张玲没听见对方的动静,继续说话,没想到竟被挂断了。
刘尧看着窗外飘动的雪花,心底隐隐犯疼,她病了,她病了,谁来照顾她?刘尧收起手机,穿起自己的羽绒服,疾步向宿舍楼外走去,此刻是晚上九点,同学打水回来,碰见匆匆往外走的刘尧,“诶,刘尧,你干嘛去啊,大晚上的。”“明天帮我请假,我有事出去一下。”楼道里只是飘荡着声音,早已不见了声音的主人。
年轻的我们就是这样的恣意妄为,或许不能用恣意妄为来形容,但仔细想想,这个词似乎又没错。
☆、第四年 NO.5
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比如刘尧之于夏绿。夏绿是刘尧的伤,却被他自己一次次的揭开。
第四年 NO.5
夏绿高烧一夜,早上醒来喉咙很痛,嘴唇也干裂的厉害,头更是痛的要炸掉一样,整个人就像脱水了一样疲惫,躺在床上连翻身都显得极度困难。
宿舍楼下拎着一大袋感冒药、退烧药、止咳药等等的刘尧,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没想到南方的冬天竟如此之冷。他昨晚赶去火车站,买了晚上十一点的火车,今早八点到达夏绿所在的G大,整晚未睡的他,有些疲惫,但是更多的是担心,一整晚过去了,不知道夏绿怎么样了。拿出手机拨打,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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