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儿先是给了我一个“你说呢”的白眼表情,然后托了脑袋,万分无邪地盯着我的眼睛,慢条斯理道:
“自然是与你一处,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
怎不让人荡漾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到达别院的时候正是暮色四合,许子期和易尘两人立在院子里一棵光头歪脖老槐树下表演深情对望。
我把公主搀下马车,她静静地盯着那如入无人之境的二人看了一遭,便若有所思道:“唔,你这两位朋友,不闹腾就这么立着,倒也颇似一幅画呢。”
“哦?”我很有兴致地晃晃她的手臂,问:“那依你看来,这幅画该叫个什么名字?”
她便笑,纤细的手指凌空画一个圈,远远地把那两人并那棵老槐树都圈入其中,似是忍俊不禁地闪亮了眸子道:“动物世界之——凤求凰。”
我没来得及狗腿地鼓掌叫好呢,她便又摇摇头,扬了嘴角似自言自语,“也不对,他二人分明都是男子,我又怎会看成凤求凰?”
哎哟,这种思想真是迂腐。
我便过去搂了她的腰,凑她耳边低声道:“公主此言差矣,双凤自能相依抚,又何必一公与一母?”
她愕然地偏过脸来看我,我便作势撅起嘴来要亲她,被她笑出声来仰头躲过,一只手捏捏我的鼻子,神采飞扬间释然道:“也对。”
而许子期和易尘终于结束了他俩不知始于何时冗长的表演,循声望过来的时候释放了两双四只眼睛中的暧昧之光,“刷刷”地准确盯在了我置于楚非宸纤腰上的手上。
风随目动,有些冷。而公主未动,我便也自岿然不动。
二人的目光便愈见猥琐,小跑步上来朝公主请了安,许子期趴我肩膀上耳语了句:“大哥跟嫂子真是恩爱啊,啧啧,旁若无人。”
我一把把他推入易尘的怀抱,“好说好说,怎及得上你二人深情凝望那么忘我。”
一听这话,易尘原本伸出来接着许子期的手便有些为难,往后缩了缩,许子期一个踉跄,索性夸张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带着怨念中有些无赖的表情去看易尘。
楚非宸便笑了,凑我耳朵边呵气如兰,“你们山寨里是不是专出无赖啊?那个许子期,耍赖的表情都跟你一模一样,呵呵。”
这话听着颇不是滋味,在爱人的眼中,自己的另一半应该永远是独一无二的,怎么能与他人一模一样呢?
我便紧了紧环在她腰上的手,“哪里像了哪里像了?不准看,只准看我一个人!”
公主偏过头来看我,她的嘴角还噙着笑,眸子中一闪一闪的,却似无比认真,又似柔情深种,半晌后,揉揉我脑后的头发,拖长了声音似宠溺,“好……”
我飞扬了一颗心假意去看那对峙的二人,许子期一张俊脸鼓鼓囊囊地像只帅气的菜rou大包,而易尘惯来白净的脸上颇为不自然,像一碗久放起膜的豆浆。
菜rou大包与豆浆,倒也颇般配。
“阿尘,你不要我了么?我摔地上这么久你也不来扶我……哦,天寒地冻,我可怜的屁股啊……”
包子的语气眼神一片哀怨,豆浆的面上便起了些波澜,手欲伸未伸,“公主面前,言辞粗鄙,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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