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周池辟谣。

    霄霄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黯淡了下来，默默地搓了搓衣袖：“哦，那我还是有爹没娘。”

    周池听后，心想我家姑娘每天都在想什么？这个问题非常重大，周池不希望霄霄误会，于是便道：“就算卢总跟我和好，你也没有妈妈啊。霄霄，我之前有跟你说过，我们不是亲生父女，但是我会对你比亲生的还好。所以哪怕你没有妈妈也不要伤心，你还是会在充满爱的环境下成长的。”

    “没有妈妈。有两个爸爸也挺好的。”霄霄咧嘴一笑，说出了她的想法：“爸爸，我就是不想你一个人那么辛苦。我经常看到你躲在厕所里哭……”说着说着，本来开心的霄霄想到了那些画面，眼眶一红，一下子扑进周池的怀中，脸埋着，声音非常小：“你们如果可以亲亲的话，不就是夫妻了吗？我听老师说，爸爸妈妈是可以亲亲的。”

    周池无奈：“你能不能把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忘掉？就当就当我们在玩一个游戏。”

    “这怎么能是游戏呢？”霄霄的声音里染上了一点委屈：“老师说过，要跟喜欢的人才可以亲亲。”

    周池听得抓心挠肝的，心想现在学校教育真开放，他们那时候怎么可能说这种话？然后他还不能深入解释他和卢良琛的关系，但任由霄霄误会也不好。感受到女儿在怀中微微颤抖着，周池心里当然不好受，他的鼻子有些发酸，心道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怎么就让女儿看到了这一幕呢？

    “你说你还记得我？”卢良琛来到霄霄身边，蹲下、身问。

    霄霄转过身，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那你之前跟你爸爸说不记得我了，是怕你爸爸难受？”

    “对的。”霄霄软着声音回答。

    “好孩子。”卢良琛伸手摸了一摸霄霄的头发：“你还记得哪些事情？”

    周池立刻出来护崽：“卢良琛！别问了。”

    “没关系，我可以说的。”霄霄明显对卢良琛很有好感，他看着对方的眼睛，认真回答：“我记得很多事。包括我也曾经叫过你爸爸。”

    周池扶额：“你怎么连那些都记得？”

    卢良琛欣喜若狂：“你还记得当时喊我什么？”

    霄霄点点头：“记得。我喊你大爸爸，喊爸爸小爸爸。但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大爸爸不见了，我看小爸爸伤心，也不敢多问，后来生了病之后脑子昏昏噩噩的，忘记掉了很多事情，但是最近……唔，也不能说是最近，生病后大概几个月吧，我就陆陆续续想起来了很多事情。”

    周池急了：“那你怎么从来不说？”

    “因为你也不跟我说大爸爸为什么走了啊……我怕我问了后，爸爸你会伤心，因为大爸爸很有可能是不要我们了。我还记得大爸爸回来后会给我做饭，虽然味道没有外边的厨师师傅做得好，也没有爸爸做得好，但是每次大爸爸做菜，爸爸你总是很高兴！”霄霄还小，说不清楚事儿，颠来倒去的表达中藏着深深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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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不要你们。”卢良琛见霄霄低垂着脑袋，心中一痛，伸手将她搂入怀中：“是我亏欠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