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手里依旧捏着这个小锦囊,突然觉得有些气短,随后呼吸加重,在听到顾惜着急地叫了一声“于晚逸,你怎么了”之后,我意识消失。
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父母正一脸愁容地看着我,我问他们怎么了。妈妈脸上一扫往日的温柔优雅,一边说一边掉眼泪:“你头疼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回答说:“具体时间忘了,大概从大二开始的,断断续续的。怎么了,妈?”
我爸对我说道:“晚儿,听爸爸说,医生查到你脑子里长了个瘤。”
我爸还没说完,我妈说道:“我要去找医生再查一下,他肯定是弄错了!”
我爸拉着我妈,吼道:“你激动什么呀?又不是治不好!”
我对爸妈说道:“爸妈,我这两天要去日本一趟,治疗等到我回来后,好不好?”
我妈皱眉,脸上泪痕未干,不可置信地对我说:“还去什么日本啊?我跟你们公司老板说去,推掉!”
我坐直身子,对我妈说道:“妈,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出差,你听我的吧。”
我妈听我说着这好像死别的话,眼泪就像是断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于晚逸,妈妈不许你说这样的话,听到没有?”
我听到我妈说这句话,从刚才到现在的伪装突然就崩塌了。对于脑子里长瘤我没有概念,但是从名字判断就是件坏事,很坏的那种。我哭了,有记忆以来我几乎不曾哭过。
顾惜来了,他跟我父母打了招呼,我爸妈说出去买点水果,留我和顾惜两个人。
顾惜在旁边的病床坐下,忧心仲仲的脸庞我看在眼里。
顾惜对我说道:“对不起,我昨天不该说那些话。”
我摇摇头,顺便擦去泪水,说道:“你说得没错。”
顾惜和我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对我说道:“我昨天送你来医院的时候,你一直说‘多lun路123号’。”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是上海文化名人街。”我在上海读了四年的书,去过很多地方,但至今也没有去过多lun路。
“你没有去过?”顾惜对我说,“但是你昨天拿的那个香囊上有‘多lun路’的字样。”
他把香囊递给我,说道:“在缝线附近,字布料同色线。”
我仔细看了看,果然有。
“可能是哪个朋友送的吧。”我说道。关于这个香囊的来历我竟然一点记忆都没有。这是个心形香囊,水蓝色底附加两朵荷花刺绣,一朵是红色,一朵是黄色。
“好了,不说我的事了,脑子里长个瘤在现代医学上也不是什么大事。说你的事吧。”我知道再多谈这件事也是无用功,于是转换话题。
“我打算听你的建议,不和那个海gui见面了,回到北京做点改变。毕竟人生很短,还是要活得有质量一点。”顾惜微笑,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少年。
回到家整理好了出差旅游的行李,我打了个电话给丁坤。
他说他正要打电话给我。
我说:“你要是方便的话,明天我们一起从韩城出发去上海吧。”
丁坤笑说:“本来就该是这样安排的,我明天去你家接你。”
到达东京成田机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虽然是国际机场,并没有熙熙攘攘。
丁坤对我说道:“你出差的这几天,我去九州见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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