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衣物会发霉,不能撒手不管……明天还有讲座要去。
想到讲座,辛桐头脑一眩晕,想起一个细节。
她记得自己跟江鹤轩说想去讲座的理由是:她三个月前疑似被跟踪。
这事在A、B时空都发生过。那时的辛桐还没找到工作,每天在各个地方奔波。就在那时,她生平第一次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不是在天黑回家时尾随,而是在她到处应聘的大白天。
但仅是怀疑,后来辛桐就在朋友的介绍下去了季文然身边应聘助理,这种不舒服也随之消失,满打满算只持续了三四天。
她给自己的解释是高度紧张。
而如今已是十月末,她为什么会对江鹤轩说要为一次似是而非的跟踪去听讲座?
天底下最了解自己的只有自己。辛桐知道,自己绝不可能为三个月前的疑似跟踪而专门去听犯罪心理学的讲座——真遇险,她难道能用一次讲座听来的心理学猛然感化对方?当她释迦摩尼转世吗?
C时空的自己对江鹤轩撒谎了。
因为跟踪而去听讲座是个幌子!
想到这点,辛桐拿出手机开始找各个有可能记事的软件——日历、邮箱、微博……最终她翻出记事本两周前的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几天他让我有点不舒服……可能也有我的问题,毕竟这么多年了。
辛桐从不乱用“他”和“她”,再加上“这么多年”四字,此人肯定是指江鹤轩。
他让我有点不舒服……辛桐想着,手指敲击桌面。
江鹤轩有问题。
但是秉承凶手唯一的原则,假如C时空的凶手是江鹤轩,那么A时空的凶手又是谁?更何况现在的自己已经是他的女友……还会有什么作案动机?这是悖论啊。
凭一条连名字都没有的短句去怀疑江鹤轩是不是太武断了?辛桐开始反思。
她抽出在B时空拿来填写犯罪嫌疑人的A4纸,提起在轮回中曾经拿过的笔,开始绘制关系图。
辛桐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中央,向外延伸出四条线,分别对应程易修、傅云洲、季文然、江鹤轩。程易修旁标注“B时空凶手”字样。
再将程易修与傅云洲连线,备注兄弟。傅云洲延伸出萧晓鹿与徐优白,再将这两人姓名旁标注上存疑的幕后推手。
季文然延伸出林昭昭,皆标注工作。
江鹤轩目前唯一可延伸的只有母亲刘佩佩。辛桐便将母亲的名字暂时添上,与自己和江鹤轩连接。
紧接着在关系图的右下角补充一份时空节点图——三个时空,两个节点,一个确定凶手。
如此一来,她截至目前所知的、可能与整个庞大谜团有关的一切,都在这薄薄的一张白纸上了。
犯罪者 上
傅云洲推开办公室房门的刹那,见到了一个他非常不愿意看见但总会在他眼皮子底下晃荡的家伙。由于不愿意相信眼前的景象,他站在门口足足呆滞两秒,以来思考自己是不是还没从短暂的午睡中清醒。
“嘿,傅云洲!”在转椅上缩成一团的少女转头冲傅云洲打招呼,嘴里还含着香橙味的棒棒糖。她的男友站在一旁,边打着漫天的哈欠,边整理傅云洲下午开会要用的文档。
萧晓鹿,傅云洲的未婚妻兼他首席助理的女友,也是他最想从发小名单中踢出去的“疯女人”。她自打初二后就没变过脸,纵使现在生理年龄已经二十,但换身校服就能大摇大摆地跑进高中。而她的男友徐优白也是一脸高中生样,只不过是通宵打完游戏,还要早晨六点跑去上早自习的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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