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明白靠自己获得的成功比靠男人要稳固的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秦悦头疼得很,听他这么一说,人清醒了点。她嘲讽得笑了笑,“现在怎样?”
时茗抿了抿唇,眼里按捺着风暴,他忍了忍:“你不该和这些不认真又风流的人厮混。”
秦悦嗤笑一声,“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她毫不避讳地往里走,也不开灯,一边将高跟鞋甩在地上,一边伸手去拉裙子的拉链。
秦悦扯下繁重束缚的礼服,香肩诱人,酥胸半露。
她歪歪头,长卷发披散在肩头,一双媚眼看着立在远处的男人。
“当初可是你亲手教我,”她舔舔唇,“怎么靠男人上位的。”
时茗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可他能反驳什么?
当初的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会一头栽进深渊里。
“起码,”再开口时,他声音嘶哑,“不要让他们碰你。”
秦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嘴角讽刺地扬起,“时秘书是喝醉了吗?你现在是以一个什么身份来教训你的上级?”
不是教训,是乞求。
时茗心底的声音还没落下,秦悦又说:“我总不能一直这样的。”
“就像时秘书说的那样,”她酒后的双眸蕴含着水光,“我们总不能这只这样的。”
“我不仅会和别人上床,我以后还会和别人结婚。”
说完她自己都叹了口气。
时茗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在不断逆流,消失在他四周,让他喘不过气。他不可否认,秦悦说的很对。
“你说裴俞戚风流浪荡,我认。”她一只手撑在沙发上,看着别处,“可黎淮总可以吧?”
“尊重我、理解我、不会强迫我。而且不抽烟,少喝酒,工作认真也有钱。”她掰着手指数,“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你觉得呢,”秦悦看向他,“哥哥?”
室内安静得像是空谷,除了浅浅的呼吸,没有人说话。
秦悦像是死磕到底一样,忍着尴尬非要等到他的一个回答。
只可惜,很久很久,都没有人应声。
外头又下雨了。滴滴答答地打在落地窗上,紫色的闪电浮现,照亮她的半边侧脸。风声呼啦啦地,像是从她心里被割开的那道口子里吹来。
秦悦的肩膀一下子耸拉下来,心像是被自己捧起来又摔了一次。
她就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
她深吸一口气,将裙子穿好站起来,开始下逐客令:“算了,时间也不早了,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
“既然如此,”男人打断她,声音略带哽咽,显得格外低沉。他语气中带着不甘和恼怒,“那我为什么不行?”
秦悦懵了,站在原地。
她脑子里瞬间空白,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什么?”她难以置信地问。
时茗却不肯再开口了。
男人迈开长腿,略带急切地走过来。
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轻轻地将她粘在脸颊旁的发丝撩开,指尖一寸一寸地往下滑,拇指按在她的下唇,忽而用力地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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