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床板,于是给她直接演示起来。
“放心,你看。”
从屏风后拿了件衣服,把床褥一掀,人往上一趟,衣服往上一披,冲着凤儿眨了眨眼,就闭目做欲睡状。
凤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她觉得自己无论如何是拗不过他的,但仍怯怯问:“其实这软榻挤挤,将军再抱我紧一些,也睡得下……将军捧我为花魁,又……又对我很好,我却不和你一起睡,你不生气?”
艾成萧刚刚闭上的眼睛再次睁开,凤儿隔着丈巴远距离都能看见他脸又微微泛红。
“和你挨在一起,怕会忍不住想……可我不想你再辛苦。”
凤儿心里一震。
在她的听闻中,童男初试云雨皆不知餍足。她也记得常丰第一次来找母亲过夜那晚,她正巧ru房突然胀痛想找母亲问问,在一位好心姑娘掩护下跑进栖梦楼却被守在门口的玉玫告知“润娘子此刻正接待客人”,她也在被房内传出的yIn声浪语激得红脸后悻悻回了春晖苑。次日一打听,母亲那屋的客人根本没出来过,又过了一日,母亲才揉着腰迈着八字过来看她。
常丰前些日子回来,母亲躲着他时说的“遇到个把你日得几天下不来床的”,凤儿觉得艾成萧就是,是不是几天下不了床她不知道,反正她现在是一动都不想动。
以艾成萧此时的状态,和日了母亲两天两夜没出房门的常丰比起来定是有过之无不及,然而因担忧不能自控,在初夜竟不与姑娘相拥而眠。
凤儿心里千言万语,流出嘴边的只有一句:“多谢将军体恤。”
“睡吧。”
这一觉凤儿睡得死沉,翌日起床天已大亮,月洞床空空,屋内不见艾成萧。
听见她起床的玉玫端着脸盆进来说:“将军未时刚到就被部下叫走了,临走前特意把奴找来候着,又让奴定要等姑娘醒了才进来伺候,万不可扰您睡觉。”
其实玉玫偷偷进来过,推门一看,愣了半天。
她的花魁主子金蝶娘子,嘴角流着口水,鼻子轻轻打鼾,分着腿桃花源大敞四开斜卧在软榻上,耻毛上粘着干了的白ye,小粉xue肿得像蜜蜂蛰过。再看床上,床褥除了一大片尿了一样的水迹,还遍布着Jing斑。
玉玫摇摇头:难怪她睡在软榻上,床shi成这样,难不成被干到尿床了么?
伺候凤儿洗漱完毕,又换好一床新被褥,接着又把她之前的衣服捧进屋往衣柜里放。
“花魁啊……”
“别别别,还是原来咋叫就咋叫吧。”
凤儿着实不适应“花魁”二字,玉玫也听话又改了回去。
“姑娘,您这些衣服太过素淡,跟身份有点不符。”
“有啥不符,花魁又不是皇后。”
大口喝着粥,凤儿头也不抬地怼着玉玫。
一个熟悉的男声乍现在屋里。
“身份不身份的先不唠,这些衣服哪件能配得上公子送你的金步摇呢?”
“锦哥哥!咳——咳!”
听见锦哥儿声音响起,凤儿着急叫他,一口粥没咽明白呛了嗓子。
锦哥儿边拍着她背边笑话她:“看来花魁这是昨晚吃的东西太大捅坏了嗓子呀!”
确实挺大的!不光大,还硬!不光硬,还射完依旧硬!
凤儿红着脸边捶打他边嗔他:“锦哥哥就知道笑话我!”
任由她粉拳捶在身,锦哥儿笑嘻嘻掏出俩小盒子轻放在圆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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