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扔在这里。呜呜呜……”
楚香玉憋着嘴,委屈到不行,看到折返的夕又十分欣喜,脸上的表情看上去让人分不清她到底要哭还是要笑。
楚香玉原先以为夕还算是个有良心的人,看到自己崴了,还帮自己疗伤,却没想到这男人,一出了破庙居然这么久还没回来。一边看着天色越来越晚,一边感觉着破庙里Yin森森的气息和到处稀稀疏疏的声音,从来没遇过这种落魄情况的楚香玉有些慌了。
喊了几声,只留下自己的回音,一直等到快要一刻钟过去,夕还是没有回来,也没看到旁边的包袱,一心以为夕要把自己丢在这个荒郊野外,自己这个状态,脚又不能走,一丁点的恐惧被放大放大,连眉目慈祥的佛祖在楚香玉看来都那么可怖。
于是克制不住地又一次失声痛哭起来。边哭边骂,到最后几乎是哀求着夕回来,在快要绝望的时候才发现夕的身影,才露出了这番奇特的表情。
“……”
夕用怨风指了指被楚香玉当护身符一样抱着的包袱,一脸的无奈,不知道这个女人脑子里怎么想的。
“哼,还给你,无耻小贼。”
楚香玉顺着夕的剑指,一下明白了,心下赧然,却又不想承认是自己胆小,将夕的包袱赌气地扔了过去,浓重的鼻音和哭腔,让整句话听起来支离破碎。但不得不说,语气语势早已没了原先的凶狠和蛮横,抽抽搭搭地听上去就像被夫君抛弃的怨妇。
“……”
夕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食物,把面前的包袱捡了起来抖了抖上面的灰尘,开始不理睬楚香玉捣腾干粮和打来的猎物。在她脑袋里,要想在晚饭时辰前把火生好,把这些东西烤起来让自己和这个女人不挨饿可不是一件简单便捷的事情。而且,这件事在她眼里比起楚香玉的哭泣来的重要得多。
等到夕在破庙的中央理出一块空旷的地,生起火焰,把兔子和野鸡串在树枝上,熟练地烤起来,慢慢溢出香喷喷油滋滋的味道的时候,楚香玉早已忘记了刚才的抱怨和疼痛。因为,吃惯山珍海味的楚香玉从未看过这么这些猎物在野外的烧法。
而且,那气味实在香,勾起了本就饿了的肚子的食欲,楚香玉吞咽了几口口水,直愣愣地看着夕手上的食物,想要吃,却又不好意思。毕竟,刚才还把这个男人骂了个遍,连祖先嫡系旁支全家族都被问候了一遍,楚香玉的心里实在有些矛盾。更何况,让她求人,还真有些做不出来。
她看了看食物,又看了看认真烧烤的夕,再看看发出金黄油亮光芒的鸡,然后再看看还是一脸认真淡漠的夕,心里有些东西似乎在这么短短几个时辰里发生了一些变化。
连楚香玉都不知道这些变化是什么,或许只是感觉特别,特别为什么夕给人的感觉和普通的男人不同,甚至和普通的人都不同。有一种从来没有遇见过的态度,从来没有见识过的厉害。
虽然在一般人看来,会打架,会轻功,会对对子,会打猎还会烧烤,只能说比普通人厉害一点点,可对于楚香玉来说,这些都能找人代替,只不过若和在一个人身上的话,是一种两种很完全无法混为一谈的气质合一了,着实让人看不透,着实让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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