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元城原本就在临市工作，一周才回来一次，但他每天都要跟孟瑶打电话，他人不在身边，但知道孟瑶班里每个同学发生的好笑的事。

    离婚后张素郁不许孟元城见她，主要是不许那个女人接触自己的女儿。

    六年级的寒假孟元城接她去玩，孟瑶见到了那个女人，彼时她还不知道那个女人是爸爸二婚的妻子，所以她们相处的很好。

    孟元城中途接了个工作的电话要离开，那个女人要了孟元城的卡，带着孟瑶去商场买了一堆漂亮的衣服好看的首饰，其中就有一条项链。

    张素郁就是从那次开始崩溃的，她当着孟瑶的面把那些礼物全撕碎砸烂，还把孟瑶衣柜里所有花花绿绿的裙子全扔了。

    孟瑶见过一向冷静温和的张素郁离婚前跟丈夫在卧室吵架，她歇斯底里的说着一些很难听的话，都是在辱骂另一个女人。

    那天孟瑶终于把那个下贱无耻张开腿让男人Cao的婊子跟白天跟她玩得很开心的漂亮阿姨对上了号。

    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讨厌那个阿姨。

    孟瑶年纪小，但是体验过快乐，跟爸爸单独相处是快乐的，跟妈妈单独相处吃饼干的时候是要蹲在垃圾桶旁边防止碎屑掉在地板上的，换下来的衣服是要叠的整整齐齐放在脏衣篓里的，邻居来家里串门全家人是要穿着得体接待的...

    孟元城跟那个阿姨在一起的时候和跟自己在一起一样放松自在，孟瑶才六年级，她不明白婚姻誓言的意义，但她有一点懂孟元城不想在这个家里生活。

    “孟瑶”，程嘉承在黑暗里叫她的名字。

    “嗯？”

    “期末考得怎么样？”

    “很好啊”

    “嗯...考北京的大学，和我一起”

    “嗯！”

    PO18sao （校园H）18. 变好

    18. 变好

    张素郁急疯了，她问甜甜知不知道孟瑶的去向，甜甜说不知道，转头悄悄给程嘉承发微信。

    【她在我这】

    【能告诉她妈妈吗？都急哭了】，甜甜问。

    对面等了五分钟才回，【别说，她晚上回去】

    甜甜没说，关着卧室门趴在床上发呆。客厅里甜甜妈妈正在安慰张素郁。

    “要不要问问她爸，上次不就是找她爸去了”

    张素郁摇头，她早问过了，在孟瑶离家两小时后。孟瑶身上没现金，也没带电话出去。

    张素郁出来的时候没关门，这会儿甜甜家的防盗门也不敢关上，甜甜爸站在走廊喝茶，盯着门口，防止有生人进对门。

    “哎，这不老孟吗？”

    甜甜爸一句话，就连甜甜都从屋里出来看，孟元城风尘仆仆站在门口，看到张素郁的时候满脸Yin沉，语气不善，“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女儿的？”

    家丑不可外扬，张素郁回家去，孟元城时隔多年再次回到这个房子，尽管客厅和孟瑶的房间都像被抢劫过一样凌乱，但是其余地方的细节还是熟悉的张素郁式整齐。

    孟瑶的衣服全在地上，一水儿的素色，一点不像个高中少女的衣橱。

    “我寄来的东西你都没给瑶瑶”，这不是问句。

    “素郁，我这次回来要带走瑶瑶”，他说。

    张素郁看向他，早已收起了脸上的情绪，孟元城丝毫不惊讶，对张素郁来说总是仪态最重要，哪怕当年她把偷拍的自己和席媛做爱的照片甩在亲戚长辈面前时也笑得十分得体。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