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还没喊疼,你疼什么?”
郁黍去看那人一脸云淡风轻的,好像疼得真的是她,她咬咬唇,眼泪憋回去,“那还是要轻点儿。”
医生摇头笑了笑,拿起一边的单子,“你去拿药。”
郁黍一走三回头,还说着我们有时间,可以慢慢来。
门关上。
“再用点力手就废了,”医生把药膏涂好,扯出块纱布,“年轻人吵两句就完事了,再说女朋友是用来哄的。”
马义航眼睛动了动。
“小姑娘看着挺听话的,多说几句好话就好了,谁还没点脾气。”
他直接说:“是我的错。”
医生抬眼,乐呵笑了下,还挺护着。
郁黍回来时,只有马义航在床上坐着,手已经包好了。她慢慢走过去,药放到一边,拽了拽他搭在腿上手指,低着头,“是我错了。”
那样子她才是小的那个,为非作歹后向大人认错。
马义航咬了咬牙根,嗯了声。
“疼不疼?”郁黍去触那只手,没真碰。
“疼。”委屈又喑哑。
郁黍抬眼,撞上那深潭儿似的眼,心缩了下,“我去找医生。”
胳膊被拉住,他拱到胸前,闷声说:“吸吸ru头就不疼了。”
郁黍怔了下就爬上床,一边脱胸罩一边跪跨在他腿上,ru房弹出,她捧着凑到他面前,马义航咬住吸。
郁黍摩挲他的硬发,“还记得你小时候打针,别的小朋友疼得喊妈妈抱,你却跑到我怀里,暗戳戳的捅着ru头,要给你吸。”
那时候她把他带到角落里,掀起小背心,他就啄上ru头,手捏着另个。痒意从那而传到腿心,她抿唇轻嗯,手伸进他裤里,“屁股打了针,小鸡鸡疼得都流泪了呀,姐姐给你揉揉就好了啊,不过要快点,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小身子扭了扭,只抓着ru头不放。
医疗社人来人往,各种声音参杂入耳,唯有他们这处,像有隔层罩着,隐密安静,两个小人做着最亲密的事。
现在想想那种紧张又懵懂的情愫,还心有余悸。
“额~”
马义航咬了下ru尖,抬眼,“那你还记得,我换牙时,只要你喂饭么?”
郁黍手顿了下,有些微楞。
他那时没法嚼东西,爸妈喂都不吃,小屁孩时就会干净。不过,他却吭哧吭哧去敲她家的门,举着小碗要她“喂饭饭”,她知道他什么心思,就牵着他到她屋里,一口口喂过去。
大人还开玩笑说,小黍都快是他半个小妈妈了。
所以,至始至终,他不嫌弃的也只有她。
“对不......”
马义航拉下她身子,吻住她的嘴,要说的话都被堵回去,舌狂风般扫过,郁黍圈上他脖子,舌也紧密缠上去,被扯进他嘴里,他用力吞咽,口水都被吃了进去。
“舌根都被你吸麻了。”郁黍垂着他胸口,娇柔喘息。
“伸出来我看看。”
她听话地照做,舌就被纤长的手指夹住了,揉着舌根玩了会,口水浸满了手,郁黍不舒服,推着他胳膊,让他拿出去。
“舌不准收回去。”
“唔。”她偷偷咽了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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