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了下房间,又看看了床。床单鹅黄色,床头还有几个毛绒玩具,收拾得倒是整齐干净,就是整个空间小得两步就走完——他有点嫌弃,“你就住这?居住条件也太差了吧?”
“就这还差啊?”
连月也看看四周,“这已经很好了吧?你知道多少人连这里也住不上,别人住地下室,隔断间,要不然就住很远,上班每天都要好几个小时——就我这条件,已经超越大多数人了。”
季念嗤笑了一声,“就你这还超越大多数人?瞧你得意的。你有十块,他有八毛,莫非还觉得自己拉出了阶级差距不成?不都是社会底层吗?”
这个人这张嘴,真是——
连月看了他一眼,没好气,“我能和你比?”
季念没理她,走到书架看了几眼,大部分都是小语种的书。他随意抽出一本翻翻,里面密密麻麻的笔记,笔迹娟秀整齐,他抖了抖书,笑,“象你做这个一个月能挣多少?”
“三五万吧,看单子。”连月含含糊糊的说。
“那真不多。”季念啧啧了两声,“挣这么点钱还要养个病人——难怪你住这种地方。”
和这个人是说不通了,连月想。自己这样的真的已经算是小康水平了——喻主席说的小康的目标自己都已经实现了啊。
“你家里又是怎么回事?”他一边翻书一边随意的问。
“什么家里?”连月有点抗拒这个问题。
“你爸你妈啊,”季念背对着她,一边把她的书抽出来翻,一边口气随意的说,“就是你那个悲惨的故事。”
这个人真变态——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连月想。
叹了一口气,她说,“我爸在我八岁那年出了车祸没了——我妈压力太大,后来神经失常了。”
季念等了一会儿,就听她说了这两句,回头问,“就这样?”
“已经够惨了吧,”连月说。
“那你怎么长大的?”季念扭头看她,“有人收养你?”
“我妈后来才失常的,”连月叹气,“高三靠学校捐款,大学靠贷款和勤工俭学。”
“真惨,怪不得你这么上进。”季念意有所指,可惜连月根本没听出来,她没吱声。
连月慢慢吃完饺子,又去厨房收拾好了出来。季念正靠在窗边低声打电话,看见她出来,很快把电话挂了,对她说,“给我找条毛巾,我要洗个澡。”
56.蒙着眼
56.
连月看了看他,“你今晚要在这里住?”
“不欢迎?”
连月摇摇头,咬唇打开衣柜,找了条新毛巾给他。
季念洗完澡出来,也没当自己是外人,往鹅黄色的床单上一躺,又拿起毛绒玩具看了看,嫌弃地给她丢到了书桌上。
等连月洗完澡过来,季念拉过她躺在床上,鼻子在她脖子间嗅。手也伸了进去,摸她的ru房。
摸着摸着,他突然噗嗤一下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连月皱眉。有点床伴的自我修养好吗?
“不行不行,”他笑着拉着连月的手摸着自己的Yinjing,半软不硬,“你摸摸,你这有布条吗?”
“你要干嘛?”连月的手轻轻的揉捏着rou棒。
“把你眼睛遮起来——”他笑,“你眼睛太像我妈了,我看见你眼睛有心理障碍。”
连月瞪了他一眼。
季念已经自己左看右看的找布条了,连月起身找了一根给他。他含笑接过,轻轻的给连月捆在了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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