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这些小姐干了有些年头,门熟,容易留住客人。
即便如此,人手还是不够。
大白跟了他许多年,看出了他的窘迫,于是自荐给他找些人手——他十五岁就出来混,跑过的码头也不少。
他以前跟过一个大哥,后来那人进了局子,他才投到关少麾下。
那大哥有个好哥们,在K市附近的小城里开美发店,说是这么说,那家店挂羊头卖狗rou,实则皮rou生意。
大白以前跟着去了好几次,还帮着对方摆平了一些事端,那哥们对他甚是看重。
如今过了些年头,前些日子对方来了M市,恰巧来禧龙消费,意外碰到了大白,二人都很高兴。
于是到了酒馆,叙叙家常。
那人还在小城当鸡头,手下带了七八十人,日子还算过得去,反观大白,却是境况大变,能在大洗浴做老板的贴身保镖很不简单。
大白十分有礼,饭后买了单,并叫了最好的小妞陪他过夜。
老小子四十多岁,又是鸡头,什么女人没见过,可那一夜叫他终身难忘,小姐的人长的好不说,关键是床上功夫了得。
翌日,那人满脸红光的走出了宾馆,打算驱车回城,临走时留下了话,如果到了他的地盘,一定会盛情款待。
倘若有事也会尽量帮忙。
大白客气的应了几句,当时没多想,暗忖那城镇虽说也不小,自己没事也不会往那钻,恐怕无缘再会。
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他猛地的想起了那人。
关士岩听他说完,略微思虑了片刻,决定跟着大白走一遭,对方十分惊讶,委婉的表示,自己一个人去能行。
男人眉梢一扬,目光中满是坚决。
大白只得妥协,于是二人吃过中饭,开车出发。
小城并不太远,行了一个小时到了目的地,大白看着四周的环境,仔细的辨识着,又经人打听,终于到了一处门脸很大的美发店。
他将车停下,又打开后座的车门。
关士岩坐在车内,透过玻璃窗,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处地方:老旧的铺面,牌匾上一个少妇正在搔首弄姿。
她流着波浪长发,袒胸露ru,纤纤玉指放在唇边,妩媚而俏皮。
在少妇的旁边有几个大字:回春堂。
如果单看牌匾,真不晓得这儿是干美发的,都以为是窑子,可人家店的一侧摆放着两把旋转的剪子。
在玻璃窗上海贴着几行字:吹拉染烫。
“关少,到了!”大白微微低头对车内的人说道。
男人的左脚先踏了出来,恰好踩在一处坑洼处,不禁挪了个位置,另一只脚踩跟着迈出。
中午刚过,阳光很足,打在牌匾上反射出淡淡的光晕。
关士岩眯起了双眼,慢条斯理的迈出了第一步,大白走在前面,率先推开了美发店的大门。
——顶顶。
两声脆响预示着客人上门。
大厅十分宽敞,一组沙发紧靠着墙,有人坐在上面看电视,还有人在沙发的另一头打扑克。
听到响动,小姐们谁都没动。
几十个人都在各忙各的,只有三人的视线懒洋洋的飘了过来,也不知道谁发出了一声惊呼。
引得全房间的人纷纷侧目。
“先生,您要服务吗?”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首先回过神来,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紧跟又有人上前。
“先生第一次来玩吧?”这一个浓妆艳抹,看不出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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