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上方画了条弧线,衬出种病态的娇艳。如果说前面傅云河只是彻头彻尾的要他疼——那现在就是拿出了顶尖dom的手段:不仅要他疼,还要他疼得难耐。
“上身跪直。双手交握扣在脑后,胸挺起来,腿打开。”
“……是。”
陈屿依言摆出一个标准的跪姿来,指节拧在一起,用力得有些发白,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痛意快得来不及回味,每一道都划在娇嫩敏感的地方,且落点毫无规律。
他堪堪撑着,直到凌厉的一鞭踩着之前的痕迹从肩胛骨一路爬到了尾椎,痛感在瞬间压盖了所有神志——等意识回转,他已经往前磕出一步。
傅云河抬起腿,鞋底碾到tunrou将破未破的伤痕上:“这种时候,该说什么?”
“……唔……我错了,请主人责罚。”
那呜咽声很轻,却在封闭的房间内被放大到数倍。陈屿趴倒在地上,喘了几秒钟才堪堪直起身来。下一秒,颤抖着的直立Yinjing被狠狠踩住了——
“呜——!!”
死死咬住下唇,脑海中过电般震荡。
他射了。
傅云河俯下身,手指挑着尖细的下巴:“就你这贱样……还做dom?要不要刚才的奴进来看看,你这根狗鸡巴被踩到射的样子?”
鞭子“啪”地落到地毯上,他后退两步往沙发上一靠,“过来舔。”
白浊洒在深红的地毯上格外yIn靡刺眼。陈屿从高chao的余韵里清醒过来,一步步膝行过去,闻到隐隐约约的,森冷的香水味。他垂着眼睛,两秒后,手指拉开了面前的裤裆拉链,往里面探进去。
以往的调教也好,约炮也好,他不给别人口交。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他的确是嫌脏。
凡事总有第一次。
捧出来的Yinjing垂着,尺寸吓人。陈屿喉结滚了滚,闭上眼睛含了进去。他的脸颊蹭着两侧的西装布料,陌生的气息攀爬在头顶,心脏在瞬间沉重地搏动起来。他卷着舌头舔舐:饱胀的形状和弧度是gui头,然后是冠状沟……他比谁都清楚每一寸的结构,而这些认知在此时火上浇油。他的舌尖划过铃口,猛然尝到咸涩的味道,脑袋里嗡地一响。
可服侍的正主无动于衷。
自己动作生涩,但嘴里那根Yinjing硬得太快。狰狞的柱身带着强硬的力量感不断往深处挤压,那趋势像要捅破他的喉咙。他本能地往后退,但长发被猛地拽住向前拉扯——渴望干呕的黏膜讨好般缩了缩,泪水不堪重负的从眼眶簌簌落下。
傅云河手里用力,垂眼看着胯下巴掌大的一张脸:低眉顺眼貌似清冷,但细看便会发现细密睫毛在微微颤抖,被冷汗浸透的发丝乱糟糟贴在额头上,脖颈处泛起淡粉——这表情激起他蛰伏许久的兴致。
“躲什么?”他嗤笑着,手上模仿交媾的姿势凶狠地抽插起来,“奴隶的嘴,不就是生来被Cao的?”
陈屿竭尽全力放松自己了。
他想哽咽,牙关颤栗着不敢咬合,等咸涩的ye体半涌进口腔,他跪坐在地上疯狂地干呕,仿佛要咳空自己的肺腑。
傅云河擦干净Yinjing上的ye体提上裤子,站起来捏着陈屿的后颈把他摔跪在靠墙的落地镜跟前。
娇艳肿胀的嘴唇,脸颊和发丝上都沾满了Jingye混合着泪水和汗水往下流淌,浑身上下不可启齿的地方都遍布着红痕,而那双眼睛,泫然若泣的,茫然且崩溃的,被搅成了一滩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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