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的狡黠。狭长的凤眼眯起来,眉弓不那么凌厉,一闪而过的洁白牙齿叫人想到兽类,或者是吸血鬼。TEA
他一步步逼近过来。本就是他的地盘……摆出理所当然的架势也无可厚非,“看看你……有没有在上班的时候发sao。”
陈屿困意未消,听到这最末的两个字大脑里一片空白,好在最后的命令极其明确,“过来,让我检查。”
带着讽刺意味的眼神洗礼他已经习惯了。他只花了两秒钟接受现实,如果不是困也许还会更快些。陈屿转身丢掉餐巾纸,抬手去解身上的白大褂、打底衫、最后是裤子,脚趾碰到瓷砖的时候打了个寒战。他站在桌边把上身往下俯,双手伸到后面扒开tun缝,ru环在玻璃桌面上碰出一声脆响。
他声音平稳,待着疏散的倦意,偏叫傅云河听出棉花糖拉丝般的甜味来:“母狗的贱逼很想念主人,已经shi透了,请主人检查。”
这话说了几十遍,如今顺得很。
陈屿把自己晾在那里,身后却半天没反应。过了会儿,他听到滴的一声,然后是空调出风的声响。
天气略有些热了,但傅云河怕他着凉。
他垂着眼,脚步声逐渐靠近,两根手指不打招呼地突入进来。清洗和扩张是吃饭前做的——此时过去快一个小时,手指被接纳得还算顺利,肠道紧热,却难免摩擦带来的疼痛。他伏在桌上,轻轻一声喘,两道眉毛浅浅蹙起来,扒着tun瓣的手指有些泛白。
“shi透了?我看没有。”
规定的台词本如此,身后的质问无耻得冠冕堂皇,“欺瞒主人,看来是要讨罚了。”
陈屿顺着手指的刁钻角度踮起脚尖,tunrou颤动着,讨饶得很熟练:“……很快就、shi了……呃嗯……母狗错了,请主人教育。”
傅云河盯着手底下粉嫩的xue口,指关节张开一些就能看到艳红的肠壁。视线在房间里扫过一圈,他嘴角松松往上一勾,抽回了手。
“既然不够shi,那今天就不用这里了。躺到那上面去,陈医生。”
陈屿直起身来,最后这个称谓出现得如此突然,导致他已经能对后续画面勾勒一二。他把自己送上治疗台,心里没什么波澜。
双腿被放到U形托槽里,束缚带搭在膝盖上。他小腿细瘦,两侧还留有可活动的空间。
“自己扣紧。”
陈屿动作利落地把固定系带扣上了,突然想到如果病人都像自己这么配合,看诊的速度能提高一倍,但他忘了,他已经不在从前高强度工作的公立医院了。再次躺下之前,他看了一眼他蛮横至极的访客:背对着他,正在翻他的抽屉。
傅云河很快就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陈屿仰躺着,一时间没看清他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被搁在他小腹上,塑料包装窸窣了一声,平仰的椅背在此时开始向上抬。他抬头去看,肠胃在瞬间紧缩着纠结在一起。
导尿管。
他白着一张脸去看傅云河。他正在拆注射器的包装,最大规格的,一管一百五十毫升。粗大的透明管子掂在手里,仿佛一件凶器,那神情明摆着正在兴头上:“陈医生,自己动手。”
陈屿嘴张了张,没发出声。男人今早逼他憋着晨尿,半小时前才准解决,这不是一时兴起,是早有预谋。
他想起自己昨天还给病人换尿管,其中一位被一枪打穿了肾脏,接出来的ye体天天带血,换管时低吼着,叫人神经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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